“滚?”殷平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才连声应承,“好好好,我们俩这就滚啊!”
“蔺总,你别生气啊!我和殷平这就按姑娘吩咐,去借浴桶和铁锅……”
杨剑拉着殷平疾步滚出了茅草屋。殷平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望望已经关上门的小屋。
“你有没有觉得,蔺总他今天有点反常啊?从来不让女人靠近一步,今天好像祭品一样,把自己赤果果地供奉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这暧昧场面,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啊……”
“蔺总过敏成这样,你脑子里都在YY些什么?”杨剑在殷平脑袋上敲了一记爆栗,“救人要紧,赶紧去借东西吧!”
“哎,你真放心把总裁单独留在这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屋里?这孤男寡女的,蔺总要是被强,咱俩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别杞人忧天了!人家姑娘是医生,是给蔺总治病。人家压根没有那么龌龊的想法,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哎,她不是姑娘,她是寡妇啊!太久没有男人,趁机猥亵咱们蔺总,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就算她想发生点什么,也得咱们蔺总心甘情愿呀!见过男人强上女人,你什么时候见过女人强上男人的?”
“我总有个预感,她会把蔺总摆弄硬了,直接坐上去……”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如果蔺总真饥不择食,见到个女人都能硬起来,家里那位也不会坐三年多冷板凳……”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担心林总被强!我还是担心,咱俩会被发配到非洲挖矿……”
“你还是担心担心借东西的事儿吧!借不来浴桶铁锅水桶,耽误抢救蔺总的最佳时机,你才可能被发配到非洲挖矿!”
“……”
殷平回头望望茅草屋,死活挪不开脚步。杨剑抓起他一只胳膊,半抱半扛着他下山去了。
茅草屋里。
宁初夏把一小捆青艾草塞进竹床下,又在上面加了几根干草树枝,用打火机点燃。
烟雾弥漫开来,氤氲了整个茅草屋。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一如待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
“咳咳……”
刺鼻的烟味,呛的宁初夏一阵咳嗽,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情况紧急,这里又没有干艾草,只能用青棵熏。太湿,不好点燃,烟大,有点呛,你忍着点啊……”
“嗯……”
蔺雨霆躺在竹床上,强忍着烟熏火燎的摧残,额头上细汗涌出来,喉咙处的窒息感明显缓解了一点。身上的红疹,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承受了。
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莫名其妙的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他和一个女人相互灭火的事。
想起那天的场景,蔺雨霆突然起了生理反应,因为没有穿衣服,那家伙就这么展现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如同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一般威武霸气。
囧,特囧。
蔺雨霆很想把这个不争气的小弟弟一巴掌打蔫,可他越努力压制心中的欲念,体内的那股邪气就越重。
涨得难受!
最让他生气愤恨的是,他居然没有道德底线对一个失去丈夫的可怜寡妇起了反应。
他蔺雨霆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吗?是传说中那种掀开尾巴看见是母就能上的男人吗?
“……”
对不起三个字在喉咙里徘徊了很久,也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实在不想过分渲染这件让人尴尬的事,他怕自己越描越黑。
他只是因为想起一个画面起了生理反应而已,又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又不是真想把这个寡妇医生扑倒。
道歉,还是省了吧!
“……”
消消消,消消消!
他一直想要让突然变身的变形金刚恢复原状,在这个寡妇医生发现之前蔫下来。
遗憾的是,这倔驴一样的大将军居然跟他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把戏。
威武不能屈!
贫贱不能移!
它偏要我行我素,它偏要秀自己的肌肉,他偏要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风。
“出汗了吧?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呼吸会不会顺畅……”
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话没有说完,直接打住了。
她目光定格在出征大将军那威武霸气的身姿上,一时之间居然有些移不开。
“……”
这尺寸,跟四年前给她灭火那个男人的尺寸有一拼。
想起四年前黑暗浴室里的香艳一幕,宁初夏突然觉得嘴唇喉咙都有点干,舌尖本能地舔了一下自己的粉唇。
一丝燥热,涌进身体里。
那种久违的渴望,突然在心底滋生。她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