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奇怪,朱国治为何对他这样?你说是小河镇来的人对他这样怒气冲冲,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朱国治没必要这样做吧?
“朱大人,你这是何意?”吴用拱手问道。
朱国治跳下马,冲到吴用面前,质问道:“本官马车里的银子呢?”
吴用更奇怪了,马车里的银子关他什么事?
“朱大人,你这话从何说起?”
朱国治满脸愤怒,手中的刀已经指向吴用了,吼道:“除了你,还有谁?出昆明城的时候,本官带着两万两白银,可到了大理城,银子就不见了,全变成石头了。这一路上,也就只有你有这个手段把银子掉包。也只有你这个贪婪之人,才干得出这样的事。”
吴用也是一惊,两万两银子费呢?
“朱大人,这事与我真没什么关系。我吴用虽然有那么一点贪财,但从不做鸡鸣狗盗之事,你丢的银子不是我做的。”吴用立刻解释,这个锅他可不背。
可是朱国治一口咬定,道:“除了你,就没别人了。马上把银子交出来,不然今日你别想走。”
吴用马上就怒了,这朱国治是想赖上自己了,喝道:“朱大人,抓贼抓赃,没证据就乱说。如果这样,那本官也可说,本官车上有两万两黄金不翼而飞,很怀疑是朱大人你劫走的。”
“你满口胡言。”朱国治道。
吴用道:“都是满口胡言,只能你说,不能老子说吗?真当老子好欺负是不是?”
下一刻,朱国治直接把自己巡抚衙门的官兵都找手喊来,然后对吴用道:“今日本官就是要搜你们的马车,本官相信银子就在你们马车里。”
陈浪随即就带人冲上来,吼道:“我看谁敢?”
两方人马似乎就要在丽江城城门这里打起来了。
木氏族的木靖立刻上来做一个和事佬,先对吴用道:“吴大人,你看这事闹得,你们都消消气,有什么事不能静下来说。这样吧,去城门里,有一个凉亭,喝点我们丽江城的茶,慢慢说这事。”
吴用当然给面子,道:“只要朱大人同意,本官当然没什么。”
木靖走到朱国治那边后,朱国治也同意了。毕竟,都不愿意真在这里打起来,不然有理都变成无理了。
下一刻,他们几人走进城内,城门后面还真有一个凉亭。
木靖让人送来茶水,然后坐在中间位置,朱国治与吴用两人分别坐在两边。
朱国治先开口,道:“吴大人,你喜欢银子,本官可以给你,但你身为朝廷大将,偷盗之事有失体统。”
吴用道:“朱大人,本官说了很多次,你丢的银子与本官没关系,不是本官偷拿的。你若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朱国治质问道:“这一路上,除了你,还有谁?”
这话倒是让吴用想起了一个人,随即道:“不是还有那个寡妇吗?”
而朱国治马上就反驳,道:“怎么可能是她,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会做如此下作之事。而且一路来,她都与本官在一起。当本官发现银子丢了,她主动打开他们的行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卧槽!吴用都无语了,这朱国治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冒,一个半路出现的女人就把他骗得团团转,越来越怀疑他这个巡抚官是买来的了。
“朱大人,这么说如果本官同意你们搜行李,你从此就不会再怀疑这事是本官做的呢?”吴用干脆就退后一步,而且在这件事上,他本来就没做过,何怕对方搜。
朱国治拍桌子道:“好,就现在,不许拖延时间,怕你掉包。”
吴用道:“只要朱大人以后不再纠缠,就现在。”然后对木靖道:“木靖兄,这是丽江府,你是沐府人,帮我做一个证。”
木靖抱拳道:“两位大人若不嫌弃,木某自当愿意做一个见证人。”
下一刻,他们就出了城,然后朱国治就让自己的人开始搜吴用他们马车。
“大哥,朱国治欺人太甚。”陈浪很不服气,本来他对朱国治就没好感,之前为难过吴用。
吴用道:“不怕,这朱国治丢了上万两银子,换做是你,你能着急吗?何况,这万两白银,应该是朝廷让他来办事的。没了银子,他也没办法向朝廷交代。狗急了都要跳墙,就让着他一点。”
陈浪道:“大哥,只是看朱国治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我是真想过去揍他一顿,好气。”
“哈哈,没必要生气,你只要想到,他找不到白银的样子,你就不生气了。”吴用笑道。
陈浪想了想,然后就笑出声,道:“大哥,别说,你说了后,心情一下就好了,丢了两万两银子,谁都得哭一阵。”
朱国治把吴用他们的马车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当然什么都没搜到。
“吴用,你把银子藏什么地方去呢?”而朱国治在搜完后,冲到吴用面前,大声对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