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太苛刻了,他们造反并不是没有理由。而且这些年来,他们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造反吧?”
木靖长出一口气,回道:“不满吴兄,几乎年年都会出现闹事的,只是今日是最多的一次。至于说对他们苛刻,他们本来就是奴隶,难道还要给他们开工钱?如果是这样,木氏族就难以养活那么多族人了。”
木靖的话没说完,主要是要养数万人的兵卒,给太多的工钱,兵卒那边就要减少军饷,这是木氏族不愿意承受的代价。
吴用道:“可是长期这样造反,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你们木氏总会有一天不堪重负,最后就算没被奴隶击溃,也会自溃。”
“木兄,你应该熟读历史,很清楚水能覆舟的道理,奴隶一旦全部造反了,木氏早晚也会随各大王朝结局一样。所以,你应该另走一条路,在维持木氏族的强大外,还能让奴隶不造反,双方都能维持一种平衡。”
木靖喝了一杯酒,重重的把酒杯放下后,道:“吴兄,我也想,可我真想不出这样的法子。你知道吗?木氏族的奴隶至少有十万人,他们分布在丽江府与大理府周围。我也很担心他们忽然一天,全部来反抗木氏族。”
吴用道:“木兄,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敢不敢?”
木靖期待,问道:“吴兄,你说,我听着。”
吴用沉着后,低声道:“木兄,你可知道派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