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部队又朝他们这里来了,这一口气终究还是难以维持下去了。
而到了这个时候,收到消息的徐世勣,又果断命令白马义从将对方的后路给让开,给对方让出了一条生路。
在生路已绝,已经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这些敌军为了打开一条生路,自然会产生歇斯底里的最后的疯狂。
可如果这条生路本来就存在,而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下意识的求生意识,就会让他们主动走上这一条生路,而非是在这里死磕到底。到了这种情况下,甚至上图的张定边都不一定能够在控制的住底下的这些士兵们。
而一旦对方走上了这一条生路,那么对方的士气也就彻底的散了,张定边的这一支人马最后的威胁也就已经没了。
到了那个时候,敌军必然会产生大规模的溃败,再无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而他们汉军只需要衔尾追击,痛打落水狗即可。
“败了呀,终究还是败了呀!”
望着仿佛如同一涛源源不断的洪水,但却突然找到了发泄口,因而一泻千里的向着那个生路口走向败退的黄巾兵马,张定边这样的硬汉,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当年的黄巾,从一群普普通通的流民,和大汉以及大汉之内的各方势力争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在这乱世中打下了这么一片根基之地,打开了这一幕一番局面,难道今日就真的要走向结束了吗?
“不甘呀!好生不甘呀!”
张定边仰天怒吼,但却终究无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