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吗?”顾诚已经不敢再大胆的去问了。
“你认识。”
顾诚开始回想这辈子认识的所有男的,蔡瑜?不会的队长不喜欢菜鸡;付京?不可能吧,队长不喜欢肌肉男;我?不可能不可能,我本人都不知道,除了警署有的人就是被他抓的犯人,他努力想起,一个又一个人影,可又一个一个的否定,这时一个身材消瘦,并且脑子好使的身影出现,那个给他都绑到椅子上的人,浮现在眼前。
嘴中不自觉的说出:“时家驹。”
吴子皓点头:“嗯。”
顾诚眼睛都快瞪得像铜铃了:“时家驹!真是那个时家驹?”
“对。”
“队长,你也真下得去手,他比你小了,咋说也有五,六岁。”
“你不需要知道,好了干活,秋言和吴广敖的案子还没结。”
顾诚一听他的队长没有耐心了,立马闭上嘴专心干活。
“凶手把被害者的头给单独拿走是因为什么,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吴子皓在白板上放上田宽,秋言和吴广敖的照片,思考后决定放上陈钰,时家驹,时钟晔,秋令行的照片,田宽的关系捋不清楚,只能选择与他合作最好的时钟晔,而时钟晔曾把时家驹放到秋家寄养,所以时家驹和秋言的关系也撇不开。
一条条画着他们的关系,一张大网铺开,任何线索都没有,只能知道田宽是现如今的嫌疑人,时钟晔这个人也要查一查。
吴子皓挠了挠头,把所有的关系都重新捋了一遍。
田宽和时钟晔是合作关系,时钟晔帮助过秋令行,也算一种合作关系。
其中田宽和时钟晔都知道秋令行的孩子秋言,秋言体内查出了田宽的东西,但也说明不了秋言就是被田宽所玷污,因为田宽说过他卖过,那就是有人会嫁祸给田宽,可田宽的jy早已不知去向,下一个是吴广敖,吴广敖和田宽没有任何关系,包括商业合作都没有,那嫁祸给田宽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队长碎尸案,”顾诚进入会议室打断了吴子皓的思路。
吴子皓回过神来:“走,去现场。”
尸体在下水道中被发现,这里一般不去有人行过,所以尸体已红在下水道好几年都没有被发现。
“尸体被泡的时间太长了,身份一时无法确定,”顾诚也说也看吴子皓。
吴子皓没有被感情所影响:“为什么这具尸体没有被砍头?”
顾诚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只能摇摇头。
“能查出体内有没有jy吗?”
“没有,死者生前并未遭受侵。”
吴子皓陷入了沉思,想到之前田宽说他好看,田宽是个同性恋,所以他不去侵犯女的?
“队长!这地里还有一具尸体!”
吴子皓前去查看:“尸体身份确认了吗?”
“没法确认。”
吴子皓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快点确认尸体身份。”
现场因时间太久,痕迹早已经被磨没了。
吴子皓调查了许久,可时间的流逝让几年前的证人早已经忘记了那时的事情。
好在几天后,法医将尸体的身份调查了出来。
“第一个是陈钰,吴广敖的妻子,第二个是柴苏苏,一个妓女,碎尸的手法完全一致。”
“并案。”
顾诚提前就向上级请示了:“队长,这个碎尸手法也和秋言与吴广敖的手法也一样。”
吴子皓皱着眉,又多了两条不明不白的线,让之前的推理全却打回原形。
“先回去。”吴子皓说。
回到齐安警署的吴子皓将柴苏苏的照片放了上去。
一条条本来清楚明了的线,如今如此混乱。
时家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一股风乱过,不像是风,像是有人。
时家驹的神经紧绷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的看电视。
人已经进屋了再靠近,等人到身后时,时家驹反身一针扎入对方脖子里。
推入安眠药,时家驹回头看见了那个令他厌恶的男人田宽,他给人身上所有东西都拿走后绑到椅子上。
一盆冷水扣在了田宽头上。
悠悠转醒的田宽睁眼看见了时家驹接近完美的脸。
时家驹一巴掌拍到田宽的脸上:“睡死了?起来!”
田宽清醒过来甩了甩头:“时家驹?”
“说说你来干什么?我要是心情好就报警不为难你了。”
田宽干咳了两声:“来跟你说那小警察不告诉你的事。”
时家驹拉过一个椅子坐在田宽对面,把提前打开录音的手机放在裤子兜里:“说吧我听着。”
“秋言死了,”田宽说完就露出一个笑容,他笑得面目狰狞,像一个怪物一样。
时家驹叹了口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