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丑态百出的场面,秦校尉感慨着,
女人果然就是麻烦。不能招惹,要远离。
秦校尉无比的庆幸自己从不近女色的的原则是有多么英明。
当年孙家二小姐托族中长辈给他递话,说虽知道他一无所有,但倾慕于他的品貌,愿意带丰厚的嫁妆嫁于他。
他是看见过孙二小姐的,以她家世代从医的家世,以她的姿容来说,在方圆百里也是数的过去的,随便找个家境殷实的才俊都是没问题的。
再看当时的他,只是一个毫无官阶的兵卒而已,而且没父母给积累下的家底,也没族人可帮村,只能靠不要命的冲锋陷阵来一点点攒下军功。
指不定哪次脑袋就搬家了,何苦带累了人家好好的姑娘,何况还是爱慕于他的人。
她随便嫁一个,至少也比跟他安稳。至少不用担心随时会变成寡妇。
更重要的是有了儿女情长,英雄必然气短,只要这男人有了家室,有了妻儿,就瞻前顾后了。不可能在战场上挣下什么像样的前程。
如果不是他一直孤家寡人,无有牵挂,敢拼敢打,恐怕也不会坐到现在的位置。
所以他婉拒了,当时大家都说他是一条傻狗,孙家二小姐他都不要,难道要娶天仙吗?
当秦校尉又想到现在这个挂在自己名下的这个妖孽,他就更头疼了。
现在整天的出去抛头露面的,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厉害,又撩拨上新的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之前他对她冷言冷语,她却热情无比,
他对她不苟言笑,她却自问自答也说的起劲,
她还做小食写寄语的撩拨他。还打扮的妩媚诱惑的勾引他。
他如她愿扑倒她,她却又吱哇乱叫,哭哭闹闹。
秦校尉想到那晚她鬓发衣衫凌乱,惊慌,眼泪汪汪的躺在鸳鸯锦被中的模样,就心烦。
越想越气,骗他意乱情迷。
哼,他再不会上这个妖孽的当了,
再上她的当,他就改名叫——秦龟孙儿。
翌日清晨,陆校尉从床铺上睡醒坐起。头晕的很,不一会儿,他发现嘴里怎么很疼呢。
他张了张嘴,确实疼的张嘴都费劲,摸了一下腮帮子,更疼。
他知道,肯定又是昨晚喝多了,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
他叫来亲兵,问了昨晚的事。才知道自己酒后失态了。
说了暗暗喜欢酒娘子的事,这等子个人私隐之事,以后再不会酒后和别人去说了,让人徒增笑话罢了。
但是这么酒醉一场也好,他也彻底歇了对酒女郎的心思。
家里早已经在给他相看姑娘了,他的姻缘,他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想到这个,宿醉的头疼感就感觉更疼了。
但人就是这样,嘴上说放下是一回事,但心中的执念就是另一回事了。
陆校尉虽然道理都懂,知道他们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的找机会见到熙乐。
熙乐因为有了一次和秦校尉的误会,她现在对男子是格外警惕了。
像陆校尉这种明显“不怀好意”的,她会马上不给好脸色。
但美女生气那也是美的,陆校尉即便看出来熙乐不理他。他也照旧总是接近人家。
他总是假借买酒去看熙乐。这天熙乐在酒铺里挑拣要做小食用的调味料,陆校尉又来买酒了。
熙乐看他进来,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因为生意好,有新雇的店员招待他就好了,熙乐就没有上前。
低头假装没看见他,继续挑着调味料。
这时就听见她头顶传来声音:“这个东西是我家乡西疆特产呢,遍地都是。”
熙乐听了,手中的动作突然就停顿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陆校尉。
颤着音问道:“军爷,你家是西疆的?”
美女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
秦校尉马上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家西疆清湖的。你知道吗?”
熙乐心事重重的摇摇头:“不知道,我没去过”。
她的父母就是被流放到西疆了,她写了好几封信,也使银子托人打听了父母的下落,但无论是信,还是托的人,都没有回音。
从最开始的期盼到一次次的没有音信,熙乐已经有点开始慌了,
发生了什么意外吗?怎么会联系不上呢。
越想越慌,越慌越胡思乱想,所以搅的她现在很担心父母的境况,心情也更加焦虑。
刚才一听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名,她就百感交集的难以控制情绪的问了。可能她家乡是那,就会很熟悉呢。
她想到这,就突然站了起来,直望着陆校尉。
陆校尉还不明所以的看着熙乐,
"军爷,小女子想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