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扶你回去,他很自然的接抱过去,你说你俩没什么,谁会知道呢。”
熙乐听了憋闷的很,但也怪不得人家,怪她心太软。
秦校尉忙于军务的闲暇间隙,想了熙乐会怎样,会不又气的让两人关系倒退,他真是无辜,事实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确实不自诩什么自己为君子,但已经说了,他是有做人的骄傲的,不会在女子不清醒时做什么,就是不过像前几次那样,
狗子遇到肉骨头,不让啃,就嗦了嗦肉香味而已。
只不过是这次小乌龟脱了壳子,又醉的不像样,他太忘形了些。
但熙乐不懂,以为被他已经。。。。
秦校尉转念又一想。福祸相依,可能误会也有好处。
女子嘛,无论愿意与否,一旦委身于人,就只得破罐子破摔,从了他了。
秦校尉想到此处,美的低头抿嘴一笑。
三更,忙完军务,秦校尉赶紧的回家,在路上还想着到家的场面,
是小女子垂泪扑到他怀里哭诉,已委身与他,要他今生莫要负她,
还是又备好了一桌好酒好菜,两人鸳鸯交颈对饮何鸾酒呢。
那夜晚自是要同盖鸳鸯锦被了。秦将军在马上就越想越美,听着马蹄声都嘚~嘚~嘚的。那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呀。
秦校尉下马到家一看,熙乐果然是破罐子破摔,但不是形容词的破罐子破摔,而是纯粹的动词的破罐子破摔。
家里凉茶冷锅灶,上次出走,家里都归置的整整齐齐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但这次罐子倒的,碗也乱堆着,这是气的彻底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