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烈,是当地酿制的烧刀子酒,度数据说快到七十度了,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孙支书还喊来了几个村里长的好看,性格开放的留守女人来陪着喝酒。
这几个女人大概是后柳村的支撑门户,一个个经验丰富,动作流畅,态度强悍,她们在马细腰的带领下,频频劝酒,敬酒,陪酒,灌酒,叶千帆的酒量本来是很好的,但还是有点猛虎架不住群狼的感觉,这些女人太能喝,也太大胆,根本让人无法拒绝她们轮番的攻击。
叶千帆也曾经试过,想要用领导的威严来躲避喝酒,可是结果呢,他很快就投降了,因为这几个娘们啊,不仅能说出很多让男人都都脸红心跳的流氓话,更会用大胆,泼辣,开放的动作,野蛮,凶悍,攻击的举止,让你屈服,让你为她唱赞歌。
有个娘们来敬酒,叶千帆刚刚推辞了几下,人家直接问叶千帆:“叶乡长,不喝酒没关系,那就吃奶!”
“这有奶!什么奶?”叶千帆傻傻的问了一句。
孙支书等人轰然大笑,叶千帆正不明白他们笑什么呢,几个女人都围拢过来,好多坨热热的胸挤住了他,那种沉重感,依旧让叶千帆如遇电击,在这样强大的攻势下,叶千帆只能喝醉,没有别的选择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叶千帆几乎神智不清了,孙支书这才发话:“好了,大家都差不多了,叶乡长也喝的不少,该休息了!”
大家见孙支书发话了,也都站起来,叶千帆喝的确实太多,一时半会没站起来。
孙支书就对马细腰说:“细腰,你把叶乡长扶到二楼的卧室,最里面那间房子没人住过,被褥床单都是新的。”
马细腰答应一声,说:“没问题,叶乡长交给我了!姐们,搭把手!”
那几个陪酒的娘们一起动手,架着叶千帆,一直把他送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卧室里,往床上一扔,叶千帆唧唧哼哼的抱着了一个枕头,呼呼的睡下,这一帮娘们都是留守妇女,好久没见过男人了,何况是这么英俊潇洒的一个领导干部,她们稀奇的把他当成了宝贝。
女人们都嘻嘻哈哈的笑着,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你在叶千帆的脸上摸一下,她在叶千帆的腿上掐一把,裆里掏一下,笑闹了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客人和那些女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农业办的小张被副村长带自己家去睡了 ,山里的夜,变得漆黑而安静下来,遥遥的只有犬吠声不时传来,近处的蟋蟀在唧唧叫着,山村显得孤寂,沉重了许多。
大院里只剩下了孙支书一家,孙支书看着马细腰说:“马细腰,今天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他给老子拿下!”
“哎,老孙,我总感觉这不太好吧,人家还是个小伙!”
“这娘们,小伙咋啦?弄不舒服你嘛?真是的,这可是赵书记的命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不都靠着赵书记吗?关键时候你耸了!”
“老娘我耸啥,不就是糊弄一下,又不是不会!只是你不能吃醋!”
"我咋能吃醋,收服了这个人,赵书记会感谢我们,那时候后柳村我们想干啥就干啥!"说话中,孙支书就在马细腰的胸上掐了一把,本来夏天穿的就薄,估计是掐着什么了。
马溪瑶发嗲的哼了一声,然后张开五指,在孙支书裆里抓了一把,用力的摇了几下,疼的孙支书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脏话:“疼疼,麻痹的,我戳死你个婆娘!”
马细腰这才‘丝丝的’笑一笑,扭动这那厚实而丰满的,像磨盘般大小的屁屁,离开了饭厅,轻脚轻手的摸进了叶千帆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