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们,以后更没有王法了!”
“叶乡长,我明确的告诉你,假如你没有能力解决此事,我就让派出所强行疏通道路了。”
“赵书记,我觉得这样不好吧,那些老人稍微一动,就会出大问题,里面还有几个五保户和抗美援朝的老军人,万一受伤了,抬到县政府,市政府去,矿山又不占理,上面绝对要调查,那时候,总得有个人来背锅吧!你觉得北坝乡最后谁受的影响最大?”
这话一说,赵书记顿时没有了勇气。
当然,赵书记也试图自己给王横和矿山调解,但王横这面就信任叶千帆,说他不参与,他们就不来,不管什么条件,王横就是不来谈。
赵听云是左右为难,像热锅上的蚂蚁,而龚县长的电话又不断的给他打,不断的给他施压,他好几次都咬牙切齿的想着让派出所上人,可是,想一想从中央到地方的和谐政策,他终究不敢下那个决心,他也知道,真的出事了,龚县长才不会管他的死活,而且,一旦出现了群体流血事件,不要说自己顶不住,就是龚县长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对北坝乡彪悍的民风,他是深有体会的,曾经在别的乡就出现过一次类似的情况,派出所上人了,冲突中有人负伤,最后一个乡书记,两个副乡长,全部撸掉了,赵听云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赌一把的。
第二天,事情依旧没有获得解决,赵书记亲自主持了两次调解,但都因为叶千帆没有到场,王横那面拒绝参与,等赵听云派人拿着他和矿山单方面达成的调解协议过去执行的时候,所有人的矛头一下指向了赵听云,说他官商勾结,帮助矿山欺压百姓,还有十多个老人,危颤颤的到了乡政府,都要抱赵听云的腿,吓得赵听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根本都不敢露头。
廖明楼也给赵书记打来了电话,他隐隐约约的听说过一些矿山的事情,觉得这可能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
“听云啊,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廖书记你好,哎,都是这个叶千帆混蛋,非要追缴矿山欠下的管理费,所以借着这事情,在下面煽动民情,故意捣乱!弄成了眼下这个尴尬局面,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一定要严肃处理叶千帆。”
廖明楼这会正坐在县委办公室的高背靠椅上,听到赵听云的解释,他从话里听出了赵听云对叶千帆的不满,只是,廖明楼从来都不是一个就事论事的肤浅之人,他需要探究,赵听云为什么这样讨厌叶千帆,而且,据他所知,这个矿山的背后一直都有龚县长的影子,你赵听云现在到底是憎恶叶千帆,还是要帮龚县长站台。
廖明楼的眼皮闪动了一下,笑着说:“听云同志啊,这个小叶还是很年轻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要多引导,教育他,也不要一棍子打死嘛!”
“哎,廖书记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这次把事情弄得太绝了,我是左右为难!”
“奥,让矿山把管理费补交上来就成了啊!有什么为难的!”
“廖书记,这矿山的钱我也想让他们交,可是,这个。。。。。。额,廖书记,这个,我一定好好的处理,请领导们放心!”
廖明楼呵呵一笑,连声说:“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啊,听云同志,这次事情不管最后怎么样,你都要保护好叶千帆同志,毕竟年轻人嘛,犯点错误也是正常的!”
“嗯嗯,廖书记,我明白了,请领导放心!”
挂上了电话,廖明楼却冷冷的笑了笑,前些天有人看到赵听云晚上找过龚县长,廖明楼当时还有点不太相信,但通过今天自己对他的试探,廖明楼已经确定,这个赵听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赵听云了,他正在尽力的打压叶千帆,目的就是为龚县长站台,维护龚县长的利益。
廖明楼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讲,赵听云正在走向自己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