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汉儒早都把叶千帆当做一个危险的对手看待了,虽然这个年轻人和自己的级别差的很远,但他这几年所展现出来的能量,包括他的运气,都是龚汉儒不容小觑,所以,对谭梦倩这样评价叶千帆,他是不敢不信,同时,他更想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梦倩,说说,你对叶千帆这样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谭梦倩这才发觉,自己似乎今天过于兴奋,有点话多了,平常他和龚汉儒可不会说这么多,这么深的话,也许,是因为龚汉儒在这次自己承包黑林矿的过程中,积极鼓励,鼎力支持,让谭梦倩内心深处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犹豫着,咬着嘴皮,心中思量自己要不要把矿山埋有德高僧的事情说给龚汉儒听。
但老谋深算的龚汉儒一眼就看出了谭梦倩的犹豫,他自己先笑了,带着嘲讽的语气,说:“怎么,编不下去了吧,在看人识人这块,我还是很自信的,倒是你,可不要被人骗了!”
“我,我没有骗你,我给你说,我和叶千帆在山上的时候。。。。。。现在你明白了,面对那种巨大的财富,他叶千帆也会动心,不然他神经病啊,让我去挖那个地方?我相信,在叶千帆是不是神经病的这个判断上,我和你绝对是不会有分歧吧!”
龚汉儒呆呆的听着谭梦倩的讲述,他感到身体都点发冷了,他下意识的紧了一下蚕丝被,他已经明白,从一开始,叶千帆就已经对黑林矿的矿难有了察觉,他逼走杨矿长,重新承包矿山,其实,都是为了给挖掘那个出事的矿井在做准备。
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老谋深算,如此的暗藏玄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好在的自己的老板欧阳普文预先提醒自己,并让自己埋下了谭梦倩承包这一招,不然啊,这事情真的就麻烦大了。
“嗨,老龚,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见龚汉儒好一会没有答话,谭梦倩就多问了一句。
龚汉儒一惊,停住了思考,说:“是啊,叶千帆一点都不神经,但,我和你马上就会神经了!”
谭梦倩很不解的坐了起来,披上了睡衣,把身子靠在床背上,说:“龚汉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怎么就神经了?”
“因为只要你相信了叶千帆的鬼话,挖开了那个矿井,我们两人只能神经!”
“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起来,坐起来说话!”谭梦倩拉扯着龚汉儒坐了起来。
龚汉儒默默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香烟,点着,吸了一口,这让谭梦倩皱一下眉头,光着下半身起了床,过去打开了抽烟机,她的腿是那样的修长,白皙而性感,小巧的屁股也弧线优美,弹力十足,要是平常,一定会让龚汉儒有所行动,但此刻,龚汉儒却没有了丝毫的欲望,只是静静的抽着烟,想着心思。
龚汉儒觉得,现在已经没法再对谭梦倩隐瞒了,这件事情的关键点其实现在已经转移到了谭梦倩的身上,对龚汉儒和身后的那些人来说,谭梦倩的作用变得极为重要,大家费尽心机的让她承包上了黑林矿,让她挣钱,但她也该为别人出一份力,用一份心了,同时呢,也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彻底的让她和叶千帆分崩离析,反目成仇。
他用力的在烟灰缸里摁息了刚刚才抽了两口的香烟,说:“梦倩,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
“那可不?我当然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能挖开那个土包,找到僧人的真经!”
“因为那里根本都没有什么僧人,那不过是叶千帆给你编造的一个故事,他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是因为,在那个土包下面,埋藏着好些矿难者的遗骨,他只要挖出了这些东西,你和我,都会遇到一生中最大的麻烦了!”
谭梦倩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反应不过来,这情况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让她根本都无法消化和理解,她感到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不是,等等,龚汉儒,你在说什么啊,那里面怎么会有遗骨?怎么会有矿难?怎么和你有关?怎么又和我有关?我一句都听不懂!”
龚汉儒很凝重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拥着谭梦倩的肩膀,说:“那好,我可以详细的告诉你,当初黑林矿出现过一次较大的矿难,涉及的人员较多,矿里不敢求救,也不敢上报,悄悄的处理了,也就是说,他们把那个出事的矿井封闭了,上面堆上了土,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土包!”
“啊,隐瞒不报?这,这可是要坐牢的,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龚汉儒沉默了片刻,决定今天把话都挑明了说:“那个矿我有百分之十的干股,每年会收到一点红利,但这不是关键,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有人举报,有矿工到县城找过,我那时候是县长,这些举报,都被我压下了。”
“也就是说,你知情不报,还帮着掩盖!”
“嗯,可以这样说,假如这件事情被翻出来,我肯定是跑不掉的,不管从我占的干股上讲,还是我压住举报讲,也或者就凭我是当时的县长来说,我都是跑不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