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余昶鹭特别希望自己的布置能得到吴余安诺的喜欢,这样他会很有成就感。
可是吴余昶鹭更加希望吴余安诺能够拥有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房间,能够在自己喜欢的房间里居住,所以他并不希望吴余安诺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迁就他,而将就着说喜欢。
“真的,我没骗您,我确实很喜欢您费心为我准备的这个房间。”吴余安诺特别认真的说。
“我是真的很喜欢,并没有将就的意思,爸爸您相信我。”
她这样说了,吴余昶鹭也就放下心来,面上露出了笑意。
“好,你喜欢就好,如果住下来之后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定要跟爸爸说,或者你自己看着把不喜欢的地方改造或者换掉也可以,这里是你家,不要拘着,知道么?”
他就怕吴余安诺刚刚回家,会觉得陌生,不熟悉,因此而畏手畏脚。
“知道了爸,我会的。”吴余安诺乖乖的应了。
吴余昶鹭这才放心的去自己房里收拾了,让吴余安诺自己在房间把东西给收一收。
吴余安诺将东西归置好,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了客厅里的电话在响。
“爸,电话响了。”吴余安诺下意识的冲楼上喊了一声。
“你接一下,看是谁打的,有什么事儿?我马上就收好下来了。”吴余昶鹭应了一声。
吴余安诺应了声好,这才上前去接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哪位?”吴余安诺客气的问。
那边安静了片刻,没有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能听到呼吸声,吴余安诺还以为对方挂了呢。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心里一动,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
电话那头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安安,是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透着浓浓的压抑和情思。
吴余安诺心里一软,轻声道:“阿承,你忙完了吗?最近还好吗?”
“还没忙完,我这边还好,就是想你,难熬。”傅承安连声音里都透着委屈。
吴余安诺闻言眼神轻轻晃了一下,没想到傅承安会这样直白的表达对她的思念。
她轻咳一声,低声道:“咱们分开这才多久?有那么夸张么?”
傅承安叹了口气,道:“所以安安不想我,是么?”
吴余安诺听到这话,求生欲顿时拉满,当即否认:“怎么可能?我当然想你。我就是觉得还能熬得住,可能因为我才刚苏醒两天的缘故吧。”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安安醒来两日都没有联系我,可见也不是那么想我。”傅承安叹了口气。
又道:“而且,对安安你来说,咱们好像才分开两日,可是我都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你,半个多月没听见过你的声音,没和你好好说话了,你说我难不难熬?”
吴余安诺抬手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
她从昏迷到苏醒,也就只有两天左右的时间而已,而且她苏醒之后还去修炼去了,根本就没有顾得上去管傅承安。
可对傅承安来说,她确实已经昏迷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之中,他还有一个多礼拜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的声音,他对她的想念特别深刻,也是正常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离开她的时间很久,她肯定也会很想念他的。
“嗯,阿承说得对,那我现在就买最近一趟的飞机过来找你,好不好?”吴余安诺柔声问。
傅承安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孩子气,非要她跟在他的身边,跟她形影不离,有时候因为现实原因而不得不分开,他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想她是真的,难熬是真的,想她难熬也是真的。
可这些都是属于他的情绪,他不可能强加在她的身上。
傅承安之前已经往家里打过电话了,傅老爷子和他说了吴余昶鹭要举办宴会,昭告所有亲朋好友,他和吴余安诺是亲生父女的事儿。
这是认亲宴,是大事儿,吴余安诺必须要在场,他本来就不受岳父大人的待见,如果敢在这种时候再把安安给拐走,他怕是要被岳父大人记恨一辈子!
傅承安才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情。
于是他忙道:“不用,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回京来找你。”
认亲宴那么重要的事情,他作为吴余安诺的丈夫,不可能不出现的。
吴余安诺其实也知道傅承安不会答应她说走就走这事儿,她只是想要哄他开心而已。
所以闻言也不坚持,低笑了一声,道:“好,那我先在京城家里忙活一阵,等你回来咱们再见,你要是想我,你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那你就不想我,就不想给我打电话吗?”傅承安嘟哝着问。
“当然想,当然也想给你打电话。”吴余安诺耐心道:“可是阿承你忙的大事儿,是要紧事儿,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