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好奇,但曾凡景还是老实道:“好的爸,我记下了。”
“爸,这酒有什么特殊的啊?您给我说说,不然我可就偷偷拿来喝掉了。”曾昭尔在一旁好奇道。
曾老闻言皱了皱眉,道:“这是药酒,给我养身用的,你别给我霍霍了。”
曾昭尔还想说什么,曾老却又打开了柜门:“算了,我还是收自己房里去,免得被你们给造了都不知道。”
说着,他将刚刚放到柜子里的酒坛子拿出来,抱着去了房里,留下兄妹两个面面相觑。
“哥,我爸这到底是得了什么好东西?要这样藏?他不会被人骗了吧?”曾昭尔嘟哝着。
曾凡景虽然对曾老的行为感到不解,但是听到曾昭尔这么说,却是没好气道:“你被人骗,爸都不可能被人骗,省省心吧你。”
曾昭尔:“……”
相似的场景,也同样在其他几家之中发生,他们都知道吴余安诺的酒是好东西,得了好东西,可不得宝贝着,藏起来么?
一个年过得平静,并没有什么意外风波发生。
转眼就到了初七这天,大家都陆陆续续去上班去了,家里也冷清了下来。
吴余安诺也跟着胡月雅开始跑总部的建设。
地方是早就选好的,租好的,如今只需要装修就可以。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装修体系还没有完善,装起来没有后世省事,自身要参与,要多跑,想要装得好就不能当甩手掌柜。
当然,如果无所谓装修效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还好胡月雅是个很耐心的人,吴余安诺也不是那种坐享其成的,她也跟着跑前跑后,会做的她就做,不会做的就学,总之尽可能的将事情分担开。
这样共同忙碌着,两人谁都没有抱怨,反倒觉得很充实。
这样连着忙了几天,这天夜里,吴余安诺和胡月雅正凑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装修计划,吴余家的大门却被敲响了。
吴余昶鹭见母女两个都忙,便主动去开了门。
随后,吴余昶鹭领着一个人进来。
“安诺,找你的。”吴余昶鹭说。
“啊?”吴余安诺愣了一下,傻乎乎的抬头:“找我?”
她在京城又没有什么熟人,怎么会有人找她?
不对,她还是有不少熟人的。
不过都是些大佬,他们平日里自身都忙得很,大概率是不会找她的。
除非,是和医术相关的事情,他们要找她帮忙。
吴余安诺刚想到这里,来人就说明了来意。
“吴余小姐,曾老请您明天上午过去大楼找他一下,说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同您商量。”
来人很恭敬,显然是得到了曾老的叮嘱,让他对吴余安诺客气些。
吴余安诺想不通曾老找她做什么,不过还是应下了:“好的,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没有了,那我就不打扰您,先走了。”
来人说着,告辞离开。
“大晚上的赶过来就为了传一句话,曾老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儿,电话里说不行吗?”胡月雅有些不解。
吴余安诺也不解。
吴余昶鹭道:“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在电话里说吧,你明天过去一趟就是了。”
“好。”吴余安诺应了。
胡月雅道:“既然你明天要出门,那今天就到这儿,你赶紧去睡,明天见曾老别迟了。”
“好,那爸妈你们也早点睡。”吴余安诺应了。
第二天,吴余安诺早早的来到了大楼处等着。
等看到曾老拿着保温杯,被几个人簇拥着朝着这边走来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
曾老好像挺忙的……
吴余安诺正想着,就听到曾老喊她:“安诺你来啦,过来,跟我一起上去。”
曾老远远的就看到了吴余安诺,当即笑着冲她招手。
曾老虽然身居高位,但并没有什么架子,笑起来的时候弯着眉眼,跟其他上了年纪的普通大爷没什么区别。
吴余安诺听到曾老喊她,赶忙应了一声,快步朝着曾老走去。
“曾老早。”吴余安诺冲着曾老大了声招呼,又冲着众人道:“各位早上好。”
“小同志早上好。”众人也是齐齐应了。
他们都见过吴余安诺。
跟在曾老身后的几人,都是之前吴余安诺空降救治他的时候,同在那个会议室里的几位大佬。
曾老侧身对着几人道:“你们先去忙,半个小时之后再到我办公室来找我,我现在有点事情想和安诺谈。”
吴余安诺猛然意识到,曾老想和她说的,恐怕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要不然他也不会将身后的人都给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