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不管了,先等刘导回来吃饱了再说,账单付得起就付,付不起就推给他,谁让他是有钱人呢。
自己坚持逞一时英雄,那以后就得艰难度日了。
正斗争激烈,没有头绪的时候。
“我可怜巴巴得离开,你倒好,和刘导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天下没有如此容易,如此舒服的好事。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给我上,专往脸上招呼,下面的戏,看你怎么拍?”
她身后的四个男人一拥而上,冲了过来,一对一,承恩到一点不会怕。
可对方有四个身强体壮,明显就是打手的人,还是想个办法,溜走比较好,再说满桌子上好佳肴,可不能让他们给毁了,那得多心疼啊!
承恩抬起脚,就往偏门跑去,后面的人紧跟而上。
承恩绕着墙根跑,转着桌子,玩着弧度,他们只能一个一个跟着。
承恩忽然跳上桌子,几个起越,就到了宜选跟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和身子固定住她的身体。
手上一使力,宜宣就感到呼吸道被堵住了,正常的气流量不能通过。
“告诉他们,停步,并自己走出门去。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和你谈谈。”
宜宣没有说话,她料定承恩不敢真正的动手,只是寻找脱身的法子。
眼看那几个男人走近,承恩只好手上加力,宜宣脖子出现了一道红痕,她感到呼吸困难,浑身软弱无力,只想往地上掉,看来再不开口,自己就要窒息了。
只好左右摇头,露出企求的目光,承恩松了一点手。
“我曾经在山里捏死过一头野猪,你要不要试一试我的手劲,我这可是正当防卫,这么多人作证。你的话语,你的打手,你死了,我最多过失犯罪,你可就香消玉殒了。”
宜宣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们先出去,钱,我会照付的。”
那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一个领头的甩了一下头,目光警告意味很浓的说:“我们走,你敢赖账,你知道后果,我们会把你吩咐做的用到你的身上。”
宜宣心里的苦没处诉去,现在自己还被人掌握着呢,“我不会赖账,你们在门外等着。”
几个男人鱼贯而出。
承恩放开了卡着宜宣脖子的手,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即使离开了,还可以拍别的戏?”
“你坏了我的名声,哪还有谁敢找我拍戏?”
“你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是因为拍戏水平不高,唱歌跳舞没有天赋可以理解,可连对口形,背台词,都做不好,这又能怨谁?这才是刘导替换你的原因,跟我有什么关系,既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你别给自己贴金了,好像水平高不可攀似的,还不是因为跟刘导睡了,才有这样的机会。”
周围用餐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偷偷把眼光聚焦到承恩身上,承恩慌不择路的低下了头。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这个事,我可以作证。”
刘铭言忽然出现在承恩的眼前,承恩一脸惊喜的看着他,咧着嘴,却是一副苦相。
“她现在是你的红人,你当然会向着她,她说什么,你就应什么。”
“没有就没有,正常的事,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不正常了。”
“周围的人又不是瞎子,他们凭什么对蒋承恩‘格外待遇’,还不是看出刘导你对她特别,对她与众不同。”
“他们对蒋承恩好,完全是她自己的功劳,是她一点一滴做出来的,她对谁都一视同仁,从不欺压人,从不指派人,从不背后说人闲话。她拍戏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恰如其分。什么戏都亲力亲为,亲自感受,再危险的动作,也是自己上,尽量不用替身。而你呢?仗着有依靠,随性任为,什么人都想踩在脚下使唤,什么戏又是一次到位,毫无障碍的顺利拍完的,稍微有难度的戏,都交给替身,还把他们当奴役一般欺负。你想谁会真心对你好,只不过不愿得罪你罢了。你还是好来好走吧。”
“你就是再说的和花儿一样,我也不会原谅。我可以走。不过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宜宣使力挣脱掉承恩的手,其实承恩也没打算留她,要不然她还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