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恩慌慌张张的往外走,为了不让陈懿行看出他的心意,走在门口又停了一下。“蒋承恩,我都喊了你三遍了,你耳不聋,眼不花,到底在干什么?”
“陈懿行,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你要是还不走,我就先回去了,我还要工作。”
“就想这事,也不怕我幼小的心灵受伤害,我这儿还受着严重的伤呢,你就想跑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公司,你奋斗了那么多年,经营了那么多年,付出了多少汗水,付出了多少辛劳,你现在不回去,他真的就是别人的了。而我不要你养我,我就要努力挣钱,努力工作,我们都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天天浪费时间,亲亲我我。”
“我现在想养你,你跟我走,我们立马走,一秒钟都不停留。”
“如果我可以让你养我,保不齐那一天也会让别人养我!”
“你敢”
“可是假如你给我养成了那样的习惯,整天什么都不想,我就是一个灵魂缺失,失去了自我,空壳子的女人;什么都不干,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将来涨到200斤,你连抱都抱不动,你还会喜欢我,爱我吗?那我除了依赖别人,我还能怎么做?”
“可是那些人都对你虎视眈眈,尤其是刘铭言,他的家世,他的一切都是女人羡慕,渴望得到的。再说,宜宣那女人犹如毒蛇,阴魂不散,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她,我一定要处理了它之后,再走,才能放心,我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她要是再去伤害你,而我不在身边,那该怎么办?”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还说什么刘铭言?要是这样,我立即走,免得你怀疑我?”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一点担心,我不在身边,他一定会尽力靠近,火力全开追求你的。当着我的面,已经有人帮着他强取豪夺了,我要是走了,不正好随了他的意。”
“你以为都像你,每一个人都可以进了我的眼,我有你就够了,生活已经这样动荡不安,支离破碎了。我还会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我对刘导的感觉,只是朋友,他也绝不会强迫我的,你就安心回去做你的正事。”
“那宜萱的事,我必须解决。要不然胆战心惊,走到哪儿也不能专心,你就再陪我两天,就三天!”
“宜宣,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女人?你要解决,我没有异议,你只需要留下来几个人就可以了,又不需要亲力亲为,除非你想和她见面,和她破镜重圆!”蒋承恩故意醋意冲天的斥责道。
陈懿行有一点汗颜,“那时候不是还没有遇到你吗?我现在绝对为你守身如玉,我可是洁白的很呢!”
“不稀罕,我生气了,我走了!”
蒋承恩知道对以前他的事迹生气,这是无理取闹,但还是故意气呼呼地准备走,要是她不卖出第一步,陈懿行还不知道要留到什么时候,一会儿两天,一会儿三天,到时,岂不是什么都晚了。
可蒋承恩还没有跨出去,就被陈懿行伸出长长的手臂,一个用力,捞到了怀里,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是那样急促,刚开始甚至有一点野蛮,后来又变得无比温柔,在她娇嫩的红唇上来回磨蹭,终于忍不住冲进了口腔,细致的,紧密的吻着她城池的每一寸。蒋承恩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懿行的大手掌已经顺着衣领,已经探到了蒋承恩的胸前,相互呼应的揉捏,蒋承恩奋力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的吻迷失了方向,实在没有空气了,实在呼吸不了了。
陈懿行稍稍移开了一点距离,“你不要生这样的气嘛?我以前是混蛋,我为心爱的女人整整守了两年,可是她不要我了,那时因为没有了生存的信念和勇气,才自暴自弃,放任自由的。我很后悔,该把最美好,最完整的自己,留给最心爱的女人。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请你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我。”陈懿行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颤抖的,是低微的,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以往冷漠,高贵得气质荡然无存,就像一只没有人要的流浪狗狗,等着主人抚摸一下,安慰一下,然后领他回家。
陈懿行甚至拿起蒋承恩的手在自己胸膛,脸上拍打。蒋承恩强力制止住他用力的手,轻轻地捧起陈懿行的脸,“懿行,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也没有想着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我们只是暂时的分离而已,所有的恋人都要经历这样的场景的,要不然那些优美哀伤的歌词,怎么写出来的,那些感伤赚人眼泪的电视剧情节怎么来的?只是你现在必须回去面对你公司的危机,你只是先回去,我忙完这边的拍摄,就回去找你。”
“你不是骗我先走,然后狠心的甩掉我?今晚,我走在你后边的时候,可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
“那是野狗带给你的危机感,还整天说自己无所不能,连保护力,安全感,还有安稳的爱情都不如那只纯情的野狗!”
“那我要是还不如那只野狗,你不是也就变成一只可爱的小母狗?”
“你应该感谢那只袭击你的,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