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诚意也没有。”
系洪涛哈哈大笑,退下最大的那颗鸽子蛋戒指,拉着杰翼的手,轻摸慢捻的戴了上去,“这样够不够诚意?”
“这怎么够呢?那我的人?”
“你的人当然听你处置,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最没耐心了。”
“回见!”杰翼巧妙的收回手,不落痕迹,又拒绝得干脆利落,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系洪涛看再留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看来这个杰翼有些意思,有些手段,欲迎还拒,迂回战术,看来这几百万的钻戒给得值得,你再厉害,也不过是遨游太空的孙行者,还能逃出我如来的五指山不行?
系洪涛得意满满的领着他的属下扬长而去!
可承恩真被吓怕了,许久还不肯出来。
杰翼没办法只好伸出大长腿,用力给夹了出来,然后嬉笑怒颜的贴近了质问:“蒋承恩,你又惹了什么祸?怎么就惹上了那个魔头,现在我们可在他的地界儿,不低头都不行。”
“我还莫名其妙呢,我拍戏拍得好好的,拍完最后一场,就要回内地了。谁知喝了一杯白开水,就不省人事,然后醒来就在这艘该死的船上,紧接着遇到一个,两个,莫妙其妙的人。如果不是看到你,我都以为我穿越了呢。”
“这么离奇?”
“你不相信吗?”
“如果是别人,我会细细详察,慢慢调查。可你是谁啊,蒋承恩,不信也得信!只能想办法拖过这些天,然后安全下船。”
“只怕很难,这个系总见过我一面,还在四处追查我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他为了得到你,出资50万,只为买你下落的一个信息。”
“真是有钱烧得慌,我看见他就烦,他要见我做什么?”
“真傻还是假傻?不过也就是因为你不待见他,他还就非要得到你不可。哎,那你是怎么从他手里逃出来的?”
“好奇宝宝,小心好奇害死猫!”
“我这是要想办法救你,你倒还不积极,那就当我没问,你也不用说。”
“不要生气了,我跋涉千山万水,历尽千辛万苦才见到你,刚放下来的心,你又要把她吊起来,我就这么命苦吗?”
“那就仔细说,一个字也不能漏地说!”
“我是被刘铭言的手下迷昏了,带上船的,就放在了刘铭言的船舱里。”
“中间还夹着这个厉害的刘总?”
“他是挺厉害的,我看系洪涛也要让他三分。”
“这倒不假,在这艘船上,唯一能制住系洪涛的只有刘铭言。你在他那里,应该还安全一些,为何又和系洪涛有瓜葛。”
“我醒来以后,看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一念头就是想逃走。”
“没想到逃到了狼窝里。”
“也不是了,是系洪涛硬闯进了舱室里,想非礼我。”
“是那个人的一贯做法。”
“我用高跟鞋打了他,他正要发火,刘铭言救了我。”
“承恩威武!那你干吗不跟着他?”
“我要是安心跟着他,能遇见你吗?”
“说重点。”
“我和他去参加宴会,好闷好无聊,就走丢了,碰到了阿华,就来到了这里。是不是我们很有缘啊?”
“要是平时,我当然会高兴的亲你三下,可此时,只怕是祸躲不过。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看到了,那个系洪涛对我也是心怀叵测,现在再加一个你,还真难对付。”
“你自保还是没问题的,我看到了前面的一幕,我现在就走,我去找刘铭言。”
“什么意思,不好好想办法对付敌人,只想逃避。即使要去找刘铭言,也不是现在,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
“什么万全之策?”
“你先在这里藏好,不能走漏一点风声,我去找系洪涛,也可能会见到刘铭言,你确定他会帮你,并且不会伤害到你。”
“你不能去,明明知道系洪涛不安好心,还送上门去,我不允许你冒这个险。”
“你只要确定刘铭言能护你周全就够了,我的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谁能降得了我?”
“可我就是心慌,不放心,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去涉险。我已经欠你够多的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还清。”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做什么都值得了。我就是想让你欠着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别傻了,欠得少总有一天是要还清的,欠得多了只有累计,根本还不清,也许最后还不了了之。”
“那才好,纠缠一辈子,就剪不断,理不清,清还乱!”
“你就是舌吐莲花,也不能去。”
“好,那我就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