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局一决胜负的时候,只剩下了四人,一位阿拉伯石油巨贾,一位巴西宝石巨鳄,还有一位自然就是熟悉的毒妖。
此时,几人明面上,手里的筹码几乎势均力敌,只是身后的背景,只怕懿行要差得远,要说以前的天意跨国公司,比起他们来,并没有区别。那么现在没有了陈氏企业的支撑,懿行只不过是一副空架子而已。
不过还好,陈氏这么多年由懿行掌管,无论规模,还是企业版图,都在无限扩大,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享有声誉,一时除了内部高层知道,换了总经理以外,还不曾公布消息,因此也没有人敢小觑陈懿行。
只有承恩心里在暗暗担心,手心里全都是汗水,怎么擦也擦不干,直到懿行空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肩,轻抚慢拍,才给了她一些力量和鼓励,害怕少一点儿,担心薄一点儿,暖流一股股顺着懿行的手流入冰冷的肩膀,被外面的海风吹得失去温度的心渐渐热了起来,只要有懿行,自己就不再是一个人。
承恩痴痴的看着这个男人的侧影,深邃幽深的眼眸,闪着睿智和坚毅;高挺的鼻梁,包含着力量和浓浓的爱意;唇型棱角分明,微翘的嘴角藏着柔情,和时不时掩饰不住的宠腻。
表面看起来,他和那些每个人身边都坐着美女的男人一样,时不时会轻抚身边的女子,可内心里表达的真正爱意完全不同,他只想和一人,一直走下去,无论有什么样的风雨!
眼看着其他三个人手里的筹码都慢慢的往懿行手里汇聚,那个阿拉伯人嘴里‘咕哩咕噜’说着什么话,虽然听不懂,但看神情也明白,不高兴了,发火了。
也是,输掉了所有的筹码,已经开始拿身后的集团和有形资产出来了,身旁性感美艳的女人成了他的出气包,一会儿在肩膀上拧红一大片,一会儿在大腿上留下青紫的瘀痕。
拿牌的时候,让她摸牌,如果摸得不好,救在白晰的手背上掐皮,摸得好了,赢到了钱,就随意抽几张塞在胸前,没有一点尊重,伤用钱医得好吗?
牌运不顺,就让她说话判断,不说不可以,但是如果说错了,又在脸上大打出手,一边脸都是红肿的,可怜只能忍着,即使疼得掉眼泪,也不敢大声哭,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欺凌。
有几次承恩都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理论,帮一帮这可怜的陌生女子。可都被懿行压下了,“你如果想救杰翼,就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一是你不该惹他,不管我们的事,只能看着,瞧着,忍着,静待时机。二是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给钱,一个挣钱,谁也不欠谁的。”
“什么叫谁也不欠谁的,他有拿那个女人当人看吗?如果有,就不会那样践踏欺负。”
“不是谁都懂得爱,也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爱的。”
两个人悄悄私语,一个不小心,那把牌懿行就输了,阿拉伯人赢了,一副高兴嚣张的样子,连着在自己带来的女人脸上亲了十几下,可事毕,却发现那女人脸上全是牙印,连咬带吸允,布满了齿痕,那些牙印不仅痕深而且出了血,只怕要毁容。
承恩实在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你是人吗?为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女子,你难道是狗转世的,胡咬乱咬。”
大概翻译深知这位主人的脾气,知道他只要生气,绝对会连及无辜,没敢直接翻译,只是撒谎说这位美女说他长得帅又有好运气,还乐得他直向承恩抛电眼,示意可以坐过去,手里拿着大把的钞票,要给承恩。
承恩被懿行一个按压,按回了板凳,直接咬上了嘴唇,“别惹事,他知道你说什么,故意给你台阶下,乖乖坐在这里等,就有人会按耐不住地。”
承恩想到还是杰翼的事重要,再看那个阿拉伯人,就发现他的眼神怪异了一些,深藏了一些深意,不敢再冲动,系洪涛的事好不容易才结束,暂时还是不要在招惹麻烦。
只好把眼光转到那个女子身上,希望她自己可以帮自己,却发现她已经跟没事人一样,胸前的钞票又多了一沓,整个一个笑颜如画,应对自如,倒显得自己的道行和心计都太浅薄了。
承恩只能作罢,无可奈何,人的想法不同,路不同,遭遇自然不同!
迎来了决战前的第三圈,懿行忽然手气很不顺,那个阿拉伯人赢回不少。直到这时,承恩才明白,懿行是故意让那阿拉伯人赢,那个女人的境遇就会好一些,那个阿拉伯人何尝不是人精,自然很快就明白了,自然趁此机会,决不放过,狠捞一把,倒也真是没有亏待那个女人,给了她不少好处。
第四圈决战开始前,毒妖要求休息,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是有意又是无意的碰了承恩一下,承恩却听见了是有若无的两个字‘杰翼’,承恩紧随而去。
懿行看到承恩跟着毒妖去了卫生间,不敢大意,心想一个杰翼已经让人束手束脚,再加上承恩,只怕只能当牵线木偶了。
承恩走了几步,才想到毒妖善用迷药,他和杰翼已经吃了一次亏,不能次次上当,自然放慢了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