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以后再出现。一个人坐在我的位置,一个人带我去找蒋承恩。”
“是。”那个摄影师被黑衣人带下,另一个黑衣人消失在黑暗中,连同陈懿行一起。
等陈懿行在黑衣人的带领下,来到蒋承恩的房间时,却发现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声音,心里顿时发觉不妙。不顾危险,不顾会不会惊动别人,就硬闯了进去。
奇怪的是,房门并没有上锁,打开灯光以后,竟然发现空无一人,正在着急之时,一个黑衣人出现,“主人,蒋承恩把儿子托给了小焦,自己去训练场训练去了。”
“小焦?就是今天晚上抱她回来的那个男人?”
“是的,当时蒋承恩训练过度,昏倒在地,是他强行抱了回来。”
“现在,孩子和她都安全吗?”
“都安全。”
“以后,这边无论有大小事,你们随时给大元报告,他会及时通知我的。”
“是。知道了。”
“你们都去吧。”黑衣人迅速消失。
陈懿行却向着主屋相反的方向奔去,临走的时候,又给乔慕晔喂了药,要清醒过来,最少也得等到明天六点以后了。
陈懿行到了训练场,悄悄的隐在暗处,这可是他训练的强项,只要他不想显身,谁也发现不了他。
看着那抹消瘦的身影,只不过几小时没有见,怎么感觉又清瘦了一些,憔悴了一些。
那当然,不管是谁,心里压着那么重的负担和难过,就在今天早上,还是和乐融融,相亲相爱,有无限美好时光的三个人。
只不过转眼间,孩子和自己就处在危险境界,以为将是一生的爱人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而那个女人去正想着怎么置自己和无辜的孩子于死地。
偏偏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要假装祝福的笑脸,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无力加上浓浓的心伤,一天水米未进,人当然会迅速的憔悴下来。
现在自己只剩拼尽全身力气去练习,拼尽最后的勇气去把飞刀练到最大程度,好为无依无靠的自己和孩子争取最大的生存机会。
蒋承恩手上的鲜血已经把每一把飞出去的飞刀染红了,看着纯洁的白手柄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手把。
十指的皮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手掌心的薄茧已经变成了利剑,每动她一次,她就向皮肉里扎一次,痛彻心骨。
现在的蒋承恩就像《美人鱼》里边的小公主,每动一次,就像走在刀尖上,无限的去领略那样的痛,人鱼公主只是脚,而她却是手脚,甚至全身每一个有痛感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停下来,蒋承虽然一次次累得摔倒在地,身子随着飞刀一起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又一次次艰难的爬起来,她不想停下来,不能停下来。
停下来,她和浩浩的命运不知会如何,没有任何保障,今天那些人还在和她们一起吃饭,聊天,可明天难保其中的哪一个,任何一个,就是执行杀他们命令的人。
在无数次的跌倒之后,蒋承恩勉力睁着倔强的眼睛,透射出坚强,坚韧,继续撑下去的凌厉亮光,在黑夜里异常耀眼。
又一次挣扎着,手撑着地,慢慢的一点一点,就要起来了,忽然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蒋承恩就失去了知觉,虽然因为外因并不重,自己的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就要挣扎着回他一刀,可紧接着那股熟悉的天堂花幽香,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温热胸膛,就好像极度瞌睡的人,你这时给她递了一个最渴望,最舒服的枕头,那睡意就劈天盖地而来,神来,魔来,不论是谁也挡不住。
陈懿行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娇小人儿,满脸的怜惜和心疼,搭在腹部的手,简直惨不忍睹,平时娇嫩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完好的,有的地方还在渗血。
陈懿行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温柔的用唾液去帮她消毒。然后抱起她,用黑色的大斗篷裹起两个人往回去的路上走去。这样的装扮,即使迎面走一个人,只要没有在灯光下,也是发现不了的,利害的隐身术。
陈懿行吩咐手下拿了最好的外伤药,细心的擦洗,消毒,上好药,最后按着蒋承恩包扎手法,扎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陈懿行静静的坐在她床头,开始时搂着她,看她好像并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就赶紧放下,帮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只要不碰到她的手,她就能安稳的睡个好觉,还真是要求不高。
看看时间,也不敢久呆,这里到处都是乔慕晔的人,即使有自己的人保护,也不敢大意,万一被发现,不仅是自己,只怕她们母子也难逃,最安全的就是保持距离,渡过这几天。
陈懿行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让大元把黎浩浩送回来,并嘱咐不许姓焦的那个男人在晚上靠近蒋承恩的房子,祛除一切危险因素。
蒋承恩早上醒来的并不早,一觉睡到天亮,浑身还是麻木酸痛的不得了,只是伤得最重的手,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提醒他最痛。
蒋承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