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我们真的不去帮忙吗?”最开始那个服务员实在看不下去又跑去问张姐。
张姐抱着手臂远远看着不远处的闹剧,冷淡说道:“不用。”
那个服务员闻言心冷了不少,平时和张姐相处,他觉得她人还是很不错的,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冷血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姜楹朵,你倒是快点啊,杵在那里干什么呢?”
楹朵合上小提琴盒的盖子,背起小提琴就要走。
那两人拦在楹朵面前,“你给我把钱捡起来,你要是不捡起来,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
楹朵深吸一口气,做了心理准备,说道:
“你的钱凭什么让我捡,你自己没长手吗?”
“姜楹朵,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我说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跑来我面前撒野,你出门照镜子了吗,看看你现在这副落井下石的样子多丑。”
“姜楹朵你居然说我丑”,其中一个女人上前扯住楹朵的胳膊,按着她的肩膀,强迫楹朵说道:
“你给我跪下,跪下把钱捡起来。”
“你放开我”,楹朵挣扎着。
另一个女人也上来帮忙,两人一边按着楹朵一边肩膀想要强迫楹朵跪下去。
“住手”,餐厅门口含着巨怒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中的戾气仿佛当下就要把欺负楹朵的两个女人给吃了。
楹朵恍惚听到时浔骁的声音,心脏剧烈跳了起来,期待和开心还是在第一时间真实的涌出来,她转头看向来人,那人逆光而来,身姿挺拔而有力量,光是一个身材轮廓就足以让人心动。
楹朵满目憧憬。
男人的身影渐渐近了,楹朵眼里的光渐渐暗了。
不是时浔骁。
是时璟安。
兄弟俩的声音在一定程度上是很相似的。
时璟安一声震喝,两个女人都忘了动手了,等她们看清来人是谁,以及他背后跟着的一队保镖,都不敢再有动作。
时璟安一把拉过楹朵:“你怎么样?”
楹朵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时璟安说完将楹朵拉到自己身后,完全是保护者的姿态。
“刚刚你们是要逼她跪下捡钱是吗?”时璟安目如寒星看着两人。
两人这时再没刚才的威风,毕竟她们的父亲都是时氏集团子公司的老总,再怎么说都是依附时家的。
现在时璟安是时氏的掌权人,得罪他不就相当于自寻死路吗!
“现在怎么没人说话了,刚刚不是能说着呢吗,还动手了。”
其中一个女人尴尬笑着:“误会误会,我们现在马上就走,就不碍时总的眼了。”
时璟安听她这么说倒笑了起来:“你爸是王云对吧。”
那个女人不敢说话了。
时璟安眼神锐利看向另一个女人:“你爸是姜波对吧。”
另一个女人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时总,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走。”
时璟安的保镖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两人可怜兮兮转身看向时璟安,时璟安拉着楹朵到就近的桌子旁坐下,他指着地上刚刚她们撒的钱对二人说道:
“你们刚刚不是想让楹朵跪下来捡这些钱么,她不捡,你们就不让她走,很好,那现在你们就跪下来把这些钱捡起来吧,做不到今天就都别走了。”
时璟安看起来还是温润公子的模样,但话语里的狠厉可非同一般。
两个女人当即识时务的求饶道:
“时总就放过我们吧,当众跪下这个事我们真的做不到啊!”
时璟安冷笑:“你们做不到,楹朵就能做到?”
两人无言了,僵持到那里。
时璟安淡淡道:“今天你们要是不愿跪着把这些钱捡起来,你们父亲的工作也别想要了,我想他们到时候应该很愿意来这里跪着把钱给捡起来。”
两个女人急了,“时总这样也欺人太甚了吧。”
“你们这样对别人就是理所当然,别人这样对你就是欺人太甚了是吧,有意思,既然这样,我今天就还非得让你们跪着把这钱给捡起来”。
时璟安说着拿出电话对二人说道:“要么现在跪下把钱捡起来,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们的父亲罢免。”
他如高傲无比的帝王,随手便可断人生死,看起来无所不能,楹朵一时有些看呆了。
两个女人面对如此威胁,纷纷落下眼泪,还想博得时璟安同情。
谁知时璟安根本懒得看她们一眼。
两个女人只能期期艾艾跪了下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地上的钱捡起。
然而一张张的纸币粘在光滑的地板砖上根本难以迅速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