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思虑和埋怨间又想道:“还得隐瞒实情,若说驸马是幕后指使,太皇奶奶一定会维护驸马。此事,只能让那两个该死之人顶罪便罢了。”
便没有对老太后说实情,而是说道:“那李公公和张俭明贪得无厌,想要大量收购蓝冥寒玉而遭到了烈火国的拒绝。便假借‘被斥责和毒打’之事,企图制造事端。”
“烈火国国王已有亲笔书信说明,并且承诺,倘若我国退兵,他们将每年无条件地进贡蓝冥寒玉。此事是由他们二人起,皇孙就得治他们的罪,否则,人人都做出欺君罔上之事来。那还得了?”
老太后从驸马那得知的情况和皇帝这边有些出入,于是就问道:“皇上,书信有否带来,且让孤家看一看。”
皇帝便把书信拿给老太后阅目,老太后过目后,心想:“驸马为了公主安胎养身,而李公公和张俭明却大量购买。难道这其中有蹊跷?”
便问皇帝道:“这大量购买是驸马之意,难道驸马让他们两人说谎了?以致朝廷派兵攻打烈火国?”
皇帝一听就知道驸马已对老太后说过此事了,皇帝又不想惊动老太后,便马上说道:“太皇奶奶,此事与驸马无关,定是那两个贼人想出的法子。想让朝廷派兵,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老太后本有意维护驸马,见皇帝这么一说,便不用自己说了,然后道:“那皇上准备如何收拾这个摊子呢?”皇帝明白老太后的意思,便说道:“朕明日便将那两个犯事之人问斩。”
老太后却说道:“皇上,此言差矣!孤家平日里如何教导皇上的?不知皇上还记得否?”皇帝便说道:“禹、汤罪己,其兴也悖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
老太后见皇帝还记得这句兴邦名言,心中甚是欣慰,便说道:“正是此理!禹和汤怪罪自己,国家就很快兴盛,且势不可挡,桀和纣怪罪他人,国家却迅速灭亡。我猜皇上要对烈火国用兵之时,何明鉴必力谏皇上,但皇上还是一意孤行对烈火国用兵了,不知皇上还记得否?”
皇帝便下跪说道:“皇孙知罪!朕明日便下罪己诏书。已诏告天下,此次出兵乃朕之一意孤行!同时,释放李公公和张俭明两人。”
老太后又说道:“不,还得给他们一些惩戒,各刑五十杖背!流放边疆,以儆效尤!”
皇帝便说道:“皇孙遵命!”老太后这才让皇上起来。皇帝走后,果然,第二天,皇帝下诏书以罪己。并把那两个痛打了五十杖背,赶将出宫,永不录用,并发配到边疆充军。
那两人被打得是皮开肉绽,两人痛得是呱呱惨叫,即便是发配到边疆充军,但心中庆幸还能捡回条命。
驸马得知此事之后,寻思道:“皇上居然下了罪己的诏书,想必是不想再攻打烈火国了,这次可是本宫进驻烈火国之良好机会,本宫却不能放过这个良好之机会,趁现在的圣旨还没到达烈火国,本宫必须再写一道催促信,让程将军和马将军速战速决。若攻进了烈火国,到那时,本宫再向皇上请示去安抚民众,这一定能获得准奏。还得拦截住这道圣旨。”
驸马阴险地笑了笑,便即刻写了两条信条,写好之后,便在花园中取来,一日飞行千里的两只信鸽,只见那信鸽一只一路向西飞行,一只向北飞行。
这时,圣旨退兵的圣旨已在路上,已是两天一夜了,还得七天左右才能到达烈火国。
在烈火湖周边,万千旌旗飘飘,黑压压的十万大军,驻扎在烈火湖边,到处都是中原军搭建的军帐。
在这片黄土地上,只见烈日当空,酷热似火烧,将士们正在把水往身上淋,一边还在叫骂。
其中一个赤裸着上身,留着大胡须的壮军汉子大声骂道:“他奶奶的,这么炎热的鬼天气,甚么鬼地方啊,这根本就是不人呆的地方呀,你们看,这脸、这胳膊晒黑的样子。”把自己的胳膊亮了出来,给那些军士们看,那些军士个个苦着瓜子脸,也一边附和着,叫骂着炎热的鬼天气。
那壮军汉子又大骂起来道:“他奶奶的,这人都快要被烤熟了,还打甚么鸟仗!早知道如此,俺就回家耕田去,也不来当这种烂鬼兵!”又有一个将士“嘘”了一声,示意别那么大声,就说道:“咳!老董,小声些,让那些头儿知道就麻烦了,会以动乱军心而处罚你,那就不好了。”
只见那老董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才说道:“他奶奶的,还要处罚人,谁还愿意打这仗啊,这已够受罪的了!……”这些士兵由于炎热,而叫骂之事,姑且不说。
军营中央,有一稍大的军帐,程将军和马将军在军帐里面,两人也正在郁闷当中,他们十分炎热,笨重的钢铁甲都挂了起来,两人换了轻便的钢甲穿着,两人大汗淋漓地在模拟的地图上指指划划。
这中原十万大军,一连十天都攻不下城,又因天气太过炎热,长途跋涉征战了十日,将士们晒得累得,那是不成样子,只好让十万将士们歇息些时日。
傍晚时分,忽然一侍卫来报:“报!皇城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