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冲便问道:“你真的如此想么?”
“嗯!做了神仙还那么寂寞,我才不愿意当呢,你看我们三人在一起多快乐。”托跋风铃天真地说道。
“呵呵,这只是一个神话而已,我们不必当真!”上官冲说道。
这时,陈公公也发话了,道:“我赞同铃儿的话。人都说皇宫好,其实那些人并不了解皇宫,才这么说,要是了解皇宫的人,就不会如此说了。我想神仙的寂寞却比不上这皇宫的寂寞!”
托跋风铃一听:“啊?为何?”
陈公公便说了一个宋代帝皇的故事。
“从前有个两个妃子本都是皇帝的宠妃,也是要好的姐妹,后来却因为谁生了皇子就被立为太子,而动了杀机……"
"一天,一名妃子刚生了个皇子,却被人掉了包……当皇帝兴高采烈地揭开襁褓看时,竟然是一个开膛破肚的狸猫,“喵”一声惨叫跳将出来。吓得皇帝又惊又怒,便要处决这名妃子,还赐了毒酒……谋权的妃子因生了一个皇子而当上了皇后,可惜皇子命不好,不久就夭折了……"
"最后,选了贤王的一个儿子当了皇帝……另一名妃子将要被赐毒酒之时,被宫里的宫女与太监死命救护,最后,放火烧了那妃子的寝宫,造了死亡之假象,才得以逃出宫来。"
"二十年后,却碰到名震天下的包青天,包青天暗中调查此事,巧妙地将此案给破了……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原来那贤王的儿子,也就是皇帝,正是那老妇人的儿子……结果,那谋权的妃子只得一死以谢天下……”
托跋风铃听了之后,觉得太可恨了,就说道:“这、这、这真是太可恶了,天下竟然还有这等可恶之人,就是把她下油锅都不为过……”
上官冲答道:“铃儿,天下如此之大,不是我们可以想象得了的。你看我们眼前这场战争,在我们看来也十分可恶,也十分无谓。但是制造这血流成河之人却为自己的利益,无不往死里浇油。我们双方死的人越多,他获得的利益就会越大。”
托跋风铃问道:“这究竟是甚么人挑起这场战争?义父您知道么?”
陈公公便说道:“这场战争究竟是谁挑起来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他和皇族的关系却非常密切,至于具体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上官冲想起了辽东三牛所说的话,就说道:“辽东三牛曾说,这人十分厉害,让我们要小心应付,我想这人也非同小可。这次皇帝下圣旨退兵,路上却阻拦重重,我们还是要小心应付为上。”
托跋风铃想了想就说道:“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启程吧,我担心战局会有所变故。那时将不可收拾了。”
陈公公这时也点了点头,认为早到早了决。
正欲要上马之时,这时有一人边跑边大声疾呼道:“不好了,不好了……”
这人究竟是谁,是何事如此匆忙地奔跑疾呼,上官冲赶紧拦住那人,道:“兄台,请问何事如此惊慌?”只见那人衣衫褴褛,样子疯疯癫癫,说话也疯疯癫癫,道:“要杀人了,要杀人了,快跑啊,你别拦住我,再不跑就没命了,我劝你快点跑吧!”
托跋风铃马上说道:“你这疯子,冲大哥在问你发生甚么事呢?你怎么胡乱地说话啊!”
那衣衫褴褛之人答道:“你才是疯子呢!我已经答了,只是你充耳不闻而已,这时不走,那才是疯子,我得走了,保重!”说罢,撒腿便跑。
托跋风铃望着远去之人,心中十分奇怪,觉得事情蹊跷得很,就问上官冲,道:“冲大哥,究竟是何事,这人跑得如此惊慌?”
上官冲摸了摸脑门想了一下,然后答道:“刚才奔走之人似乎是有人在追杀一般,我要是猜得没错,前面肯定有人在胡乱杀人。至于有多少人,还不好说呢!”
托跋风铃大惊一声:“啊?”接着说道:“那如何是好!”
上官冲答道:“我们唯有见步行步了。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护好陈公公,陈公公要是有甚么闪失,那将会前功尽弃!”
陈公公听罢,吓得有些惊恐,转而一想,可不能再拖后腿了,壮着胆道:“不怕,尽管走!”
托跋风铃听得他义父如此说,心中淡定不少。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任务重大,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把手中的剑拔了出来,目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遭人暗算。
三人上马后,上官冲在前,托跋风铃在后,陈公公在中间,一前一后地保护着陈公公缓缓而行,约行了十里路,只见附近有些游牧人搭建的毡房。三人穿入搭建的毡房,只见毡房十分纷乱,有些毡房都被打烂了,碎木片烂布屑到处都是,一些家禽牲口见人就惊慌乱跑,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村子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三人便继续往前走,转过一个稍微大的毡房,隐隐约约见到草地上有人躺着。再细看时,有六个人躺在地上,那些人却都是死人。
三人同时大惊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