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仁金定住身体之后,两眼怒目而阴深,眼神流露出邪恶的杀意,庖仁金左手上举,在身旁划了个弧形,形成了一堵混元真气的铜墙铁壁。大声吼道:“来吧!”
这时,上官冲和托跋风铃齐齐飞身双剑合璧一起刺向庖仁金,庖仁金并没有躲闪,而是硬以身体挡住双剑,“将、将!”两剑被大大的肚子挡住了,只见上官冲和托跋风铃在半空,紧握着各自的利剑,想要刺穿这庖仁金的大肚子。上官冲道:“混元真气护体,何时能刀枪不入了?”
庖仁金得意地笑道:“哈哈,想不到吧!你们想要杀我,还没有那么容易!且看我的!”庖仁金将肚子紧紧一缩,然后鼓足真气使劲一弹,“砰”一声巨响,只听得两声叫喊“啊!”上官冲和托跋风铃同时被弹了出去,托跋风铃被弹倒在芦苇林里,上官冲快速后翻,以天剑划地而立住身。地上被划出一条深深的剑痕来。
上官冲即刻去拉起托跋风铃,托跋风铃这时说道:“哎呦!这贼人的功力甚是厉害!”上官冲有些怀疑地说道:“据我所知,混元真气绝不可能做到刀枪不入。”
庖仁金阴阴地笑道:“怕了么?”
托跋风铃问道:“那何故他肚子能挡住你我之剑,尤其还能挡住天剑?”
上官冲想了一下:“天剑都不能刺破的,要么是功力真的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依我看,庖仁金你还没到如此境界!我想,你身上应有世间罕有的“崖蚕银汁衣”!”
庖仁金心中有些惊讶,寻思道:“他怎会知道?”
上官冲见庖仁金神色有些异样,想必是说对了,又道:“庖仁金我说得没错吧!”
庖仁金见他们已经知道,已不是秘密了就答道:“你说得一点没错!我身上的确穿着“崖蚕银汁衣”!”那些坐在地上的勇士一听,心中也觉得很是惊讶,便在议论纷纷。
上官冲对托跋风铃道:“这种绝世宝物,可遇不可求。这种蚕生长在悬崖绝壁之上,没有绝世轻功之人,根本无法靠近它们。即使能靠近它们,但它们全身上下都是毒汁,而且是剧毒,但凡沾到都会中毒。崖蚕吐出来的真丝,白如银汁,用它做成的衣服,柔软如流水,可化解掌力,刀剑砍割不断,枪箭穿刺不破。”
上官冲这时才想起刚才一掌,那六成功力为何没有发挥作用了,原来掌力对这胖子根本不起作用。正是那神奇的“崖蚕银汁衣”能消去一大半的功力。
托跋风铃惊声说道:“啊?如此厉害!”
庖仁金大声笑道:“哈哈,怕了么!”
托跋风铃怒声道:“你这恶贼,就算你有甚么“崖蚕烂汁衣”,我们也不会怕你!”转而对上官冲,道“冲大哥,我们合力继续杀了此贼!”
上官冲点了点头,道:“好!”
这时,先机不可失,那胖子听得这两人如此道来,自己即刻推出几掌,掌力苍劲,真气如五掌之形发出,直击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身前,两人即刻抡剑护住自己,抖着两把剑,将掌力一一化解。
庖仁金持着自己有神奇的“崖蚕银汁衣”护体,丝毫不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单手狂抓,两把剑与庖仁金的左爪相互碰撞,发出激烈“当……”的声音来。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被打得节节败退,那邪恶阴深的利爪光影闪闪,在两人的面前神速飞舞,两人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庖仁金大喝一声:“着!”左爪划飞了两人的剑锋,利爪还在他们的身前,来回闪晃,听得一声衣服的割裂声。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啊?”,然后倒在地上,上官冲摸了一摸胸前,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手上全是鲜血,幸好伤得不深。在看托跋风铃时,只见托跋风铃的衣袂缺了个大口,被庖仁金的利爪割去了一大块,手腕的鲜血连连滴下,想必是在提剑回防之时,被庖仁金的利爪所伤。
庖仁金也不等他们二人起来,即刻挥爪杀去,直击倒地的托跋风铃。上官冲眼快,见庖仁金来袭她,慌忙提剑扑向庖仁金,直刺胸前。庖仁金见剑已到左胸前,唯有转而接招。
左手指甲锋利,硬如钢,一把抓住天剑,用力一抖,想要把天剑抢夺过来。上官冲牢牢握着天剑,整个人被庖仁金拉了过去。上官冲即刻右手顺势用力一拉,右脚尖使劲踢向庖仁金的左手腕。庖仁金早知上官冲会有此一招,即刻松手,左手背面劲力一挥,往左侧拍出,将上官冲的脚尖击开。
庖仁金便抢先一步,一个箭步攻去,左爪黑光一闪,利爪已在上官冲的眼前。这时,上官冲还侧着身横躺在半空,听得庖仁金来袭,慌忙右手挥剑向自己头上方挥去。
谁知,庖仁金劲力太过迅猛,天剑都无法抵挡,只见,庖仁金的黑爪欲将抓住上官冲的头颅。
头颅要是被抓住,庖仁金那只杀人不见血的手,就会瞬间将人骨与肉分离,那时上官冲便变成白骨精了。
说那时迟那时快,手腕受伤的托跋风铃刚爬起来,脚跟都还没站稳,就见上官冲有危险,也就顾不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