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帐,又听得一声欢送:“陈公公走好!”
陈公公便一路走回自己的账房,正想要休息,这时闪将来个人来,陈公公正想呼喊,却被一人捂住口鼻,说道:“嘘……”一声,上官冲说道:“是我,陈公公!”
陈公公听了是上官冲的声音,又认了一下才说道:“哎呀,你们好大胆啊!你们是如何混进来的?”
“瘦猴”余两指指着军士的服饰道:“有了它就可以了。”
“哎呀,这儿可是十分危险,到处都是程将军的线眼,你们可要小心了!”想了一下又问道:“你们来这作甚?这位是……”
上官冲便答道:“为圣旨而来?”又介绍了“瘦猴”余两指。
陈公公觉得奇怪又问道:“啊,原来是余义士。失敬失敬!”
余两指,道:“陈公公,好说,好说!”
陈公公神情有些疑惑地问,道:“那无字的圣旨,要来又有何用?”
上官冲便将军师能还原圣旨之法道了出来,这陈公公脸即刻现出了笑容,摸了摸身上,这才发觉刚才把圣旨给了程将军,心中一惊,顿足说道:“哎呀,圣旨已给了、给了……”
“瘦猴”余两指笑道:“给了程将军,这些我们都知晓了。”
“哎呀,你们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个都知道了。圣旨一旦传出了,没有皇上的口谕,那是要不回来的,这事如何是好?”陈公公问道。上官冲也苦苦想不出良策来。
此时,见“瘦猴”余两指两处猴眉翘了下,笑道:“哈哈,这要回圣旨之事,就非我莫属了。”
上官冲生怕“瘦猴”余两指会闯出甚么意外,便说道:“余兄不可,这程将军的武功非同小可,你不是他的对手,连我都没有把握进他军帐而不被他发现。”
“瘦猴”余两指却说道:“嘻嘻,鬼兄,你瞧我这两指。”猴手猴脚地举着两只猴手出来,只见那两只手上各多了一个小指。上官冲吃了一惊说道:“六指!”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叫余两指,这可是多了两指。”打着眼神地说道。
上官冲便会意了,原来此人多了两指,却暗指“第三只手”那意思就是擅长偷盗了。怪不得这“瘦猴”余两指,长得鬼鬼祟祟,猴模猴样的。
上官冲还是不放心地说道:“余兄务必多加小心!”
“瘦猴”余两指点了点头,见陈公公账房中的托盘里有些糕点,便顺手牵羊,偷了出去,就瞬间闪出了账房,不多时,便来到了程将军军帐中。
陈公公看了看案台上似乎少了样东西,却一时又想不起。然后问上官冲关于托跋风铃的事宜,上官冲便把今日之事,一一说给陈公公知晓,陈公公得知托跋风铃受伤和晕倒,惊慌不已。
不过,转而一想现在人在狼帮也算是安全了,也便安心了。
上官冲又把程将军的‘欲要急行攻打烈火国的阴谋’道与陈公公知晓,陈公公恍然大悟,心中大吃一惊。但又无可奈何,叹息一声道:“但愿余兄弟能顺利取得圣旨!阻止这场僵恶的噩梦。”
上官冲也点了点头,转而对陈公公说道:“我怕余兄弟有危险,得去暗中保护他。”
陈公公点了点头,这时,已见上官冲消失在账房中,不知去向了,陈公公忐忑不安的心始终不能放下,一脸忧愁涌上心头,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在账房内不停的踱着步子……
且说“瘦猴”余两指来到了程将军的军帐外,躲在暗处。不多时,听得马将军要去检查火药的准备之事,见马将军离开了军帐。
过了一会儿,那“瘦猴”余两指便在门外说道:“程将军,马将军说程将军辛苦了一晚上,特意让我送来些糕点。”
“哦?哈哈,马将军今日怎么如此婆婆妈妈了!”程将军觉得十分奇怪,马将军平日里都是粗粗鲁鲁的,哪会如此细心,今日突然让人送来糕点,那还不吃了个大惊。
不过,程将军却心中欢喜,道:“马将军如此有心,你且进来吧!”
“瘦猴”余两指便走了进来,只见程将军的军帐甚是简陋,只有一张案台,案台上点着蜡烛,放着一些书籍和放着一盘西瓜。
还有一张木床,床边挂着一副钢盔甲,甚是威武。
就把糕点献了上来,见到圣旨就在程将军的床上。
只有三步之遥,手中甚是痒痒的,但又不敢偷,便把糕点放在案台上。
站在旁边也不出去,那程将军正在蜡烛旁看兵书,见余两指还没有出去,寻思道:“我也得回赠才合情理。”就说道:“正好你还没有离开,差点忘记了,把这些传过去给马将军吧。这天气甚是炎热,吃些西瓜解解酷暑之热。”
“瘦猴”余两指把一盘西瓜端了起来,眼睛却瞧着那圣旨,恨不得一手牵了。
但此时灯火通明,便不敢动手。
端着西瓜心急如焚地走了出去,正在这时,边走边思虑,却被一人拍了一下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