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舒玉莲没有勇气开口，“我，不知道。”
蒋氏一直故作世外高人，听到这话才睁开眼，她神情有瞬间的错愕，但随即看向舒云澜。
蒋氏道：“贫尼不过是据实所说，我是世外之人，夫人存心要针对，我也不在乎。”
舒云澜却是知道蒋氏的，她在白马寺根本就是为结交贵人。
舒云澜嗤笑，“你不在乎就好。免得我发帖通知所有人的时候，你往还要往心里去。”
蒋氏脸色一变，如果舒云澜广而告之，她用什么身份跟那些有身份的人结交？难道真的成为尼姑不成！
舒玉莲也意识到这点，“不行！姐姐，不要！不要拆散我和我娘，有什么气，你发在我身上好了！”
“好啊。”
舒玉莲愣住，颤声，“你、你想怎么样？”
舒云澜道：“女代母偿，我可以不将蒋氏除名，不过你要去白马寺诵经念佛，一年之后再回来，如何？”
“一、一年？”舒玉莲瘫软在地上，现在闻修仪已经开始忽视她了，她若是真离开一年，那岂不是真的一无所有。
舒玉莲含泪地看向蒋氏，“娘……”
蒋氏咬牙，“玉莲，别哭。云澜，这里是侯府，你身为侯府夫人做出除名庶母的事，就不怕败坏名声吗？这事，起码也要听听闻世子的意见吧。”
舒玉莲顿时得了点醒，“小红，快去请世子！这事要由世子做主！”
舒云澜也不阻止小红，反倒漫不经心地跟舒玉莲开口，“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闻修仪敢来，我们一笔勾销，如果他不敢，你们任凭我处置。”
舒玉莲信心满满，“好，姐姐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