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衍皱眉道:“可是和淮安王之事有关?”
“嗯,我也是听他们说了才知道。原来当年淮安王并未听从皇帝的命令,抄范阳氏的家。范阳氏在江北很得民心,我二弟和三弟他们一直跟随着他,谁知他却被端王的人迫害,以致获罪。淮安王念在旧日交情,就悄悄将他一家十三口放走了。”
“后来这事被孙家的人知道,为免杀头,淮安王只能交出江北,退回京城。而我那两个弟弟,就落草为寇,和江北官员作对,妻儿也都被官兵所杀,所以最后才想出假扮朝廷官员,占据古安县的法子。”
关堡主所说的,虽然其情可免,可是关中二杰对百姓犯下的乱却是实打实的。
并不能两相消抵。
关堡主叹息道:“我知道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我二弟如今已经危在旦夕,至于三弟,希望闻总督看在他护城有功的份上,能让他走得痛快。”
闻君衍道:“关堡主深明大义,此事我会酌情处理。”
关堡主点头,也只能如此。
舒云澜看着桌上那块玉佩,总觉得娘给她留这个东西,不应该只是为了当年的事。
舒云澜道:“关堡主,我娘在信里说,若是有朝一日将军府有难……她为何会这么说,可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这……”
关飞白一时语塞,他在当年的事中还隐瞒了一个人,当时天启国的太子,如今天启国的国君,也在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