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依旧有个小朋友,不卑不亢的蹲在帝丹小学门口,等那两个“哥哥”出现。
“思墨,你来的正好,我们正想和你聊聊”萩原叉着腰,低身对我说。
啊?早知道不来了呢……我明明就记得回去的路,现在好了,陪我一起回家是行了,但又掉了一层马甲啊……
“首先是你一个幼儿园小朋友,怎么会二年级的题目”于是松田就兴致勃勃的给我开启了推理模式,“其次,在看到我们快要质问你时,你……”
我则是开启了神游天外模式,今天晚上吃什么呢……不会又土豆咖喱吧……日餐真是吃不习惯呢……
“所以”松田终于结束了“唠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啊,就是不一样的……呸!”怎么还唱起歌来了。
“再说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萩原也拧着眉看我。
说就说嘛,这还是我温柔的萩原哥哥么。
“我是来自可以看到你们未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世界,在我们那里管你们这儿叫二次元,我们那儿叫三次元,总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就对了”
“你以为你编故事能骗得了我们吗?”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对!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我所了解的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呀……”
“可是……”萩原打断松田,“既然你能看到我们的未来,那你说说,我们的未来是怎样的?
对于他们的故事我能倒背如流:“你们以后会考警校,会遇到其他三个可爱的家伙,对了,今天遇到的降谷零就是其一”我像向朋友炫耀我喜欢的人一样扬起嘴角,“你们在警校生活的很快乐,一起打闹,一起热心帮市民解决麻烦,一起在樱花下畅谈理想,毕业后你们……”
我渐渐埋下头……
“你们5个人……”我低着头,拉扯着衣角,不说话。
“我们5个……怎么了?”松田隐隐察觉到不对,连语气都有些犹豫。
我纠结于到底是告诉他们真相还是随便编个理由作数,望着他们疑惑的眼神,我还是说出了实话。毕竟,我相信即使是小小年纪的他们,也会有对死亡的概念。他们不是怕死的胆小鬼。
“先是你,萩原”我指了指他,“毕业那年的11月7日,死于一场爆/炸
“4年后,松田与死于同一个犯人主导的爆/炸案,然后是诸伏,伊达,最后,7年后,5个人只剩降谷一个……”
二人低下头沉思。
过了一会儿,我也想通了,他们并没有我以为的脆弱,对他们说:“真是的,我为什么要难过啊,萩原是为了救大家拆的炸弹,松田是因犯人在爆/炸前三秒会给出下一个爆/炸的地点,才放弃了继续拆的,你们都是为了公众的利益牺牲啊,我……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嘛”
萩原挠了挠头“也是……”为了缓解沉重的气氛,他说“那我和阵平酱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扑哧笑出声:“松田有一个喜欢的女孩,你……哈哈哈,你孤独终老,连恋/爱都没谈过,哈哈哈……”
松田也不再沉默,捂着肚子大声笑着。
果然,在孩子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伤心好久的。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空气似乎没那么沉闷了,阳光照射在路边的小水凼里,折射出两个男孩与一个女孩笑着交谈的模样。
与这边截然不同,小巷里一个精致的女人叼着一只烟,接头的男人戴着墨镜,毕恭毕敬地向她汇报情况。女人直起身,丢下烟头,用高跟鞋的尖端踩灭,烟头的火苗好像仍不死心,尽力闪着光芒,狰狞着,要反射这一切这一切黑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妈妈,我回来了”我喊着,屋内却静得吓人。
“妈妈?……”依旧无人答应。
是去长野县了?不应该啊……这才两天呢,或许只是出去办事了吧。
正想着,门铃就响了,我想都没想就去开门,也不怕是小/偷什么的。“妈妈!”我张开双臂想拥抱来人,门外的人也用热情的拥抱回馈了我。当他短短的胡渣扎到我时才发现,这不是妈妈,而是优作叔叔。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下午好,思墨”
我懂事地去拿杯子,站在橱柜前才发现,这根本够不着啊!可/恶,这该死的身高,我不死心,搬了一个高凳子踩上去,用我的小手去够。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和优作叔叔的“举臂之劳”)下把杯子拿了下来。
通过这次尴尬的事件,我深深(?)体会到了柯南的不容易,决定再也不嘲笑他(只有轮胎高度的身高)了。
我把水端到优座叔叔面前,他说:“谢谢你,思墨”
我嘴上答着不客气,却刻意坐在了离他较远的位置——刚刚拥抱时,他的腰上好像别着个什么东西,以我多年看名柯的经验来看,是手/枪!
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