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水的女人也没多少耐心,沾水的毛巾拧得半干之后就连着头发带着脸一阵搓,孩子们疼的一脸痛苦也不敢叫出声。
轮到楚晚的时候,女人盯着她的脸一愣:“这女孩长得还挺好看,就是太瘦了!”
在屋子里的时候光线阴暗,没太看清楚,现在出来有光线的地方了,女人才看清楚楚晚的脸,白白嫩嫩的,就是看起来有些瘦弱。
“洗干净点,到时候卖到城里去。”抽烟的男人说了一句。
女人应了一声,伸手把着楚晚的头,给她抹了抹脸,扑面而来的异味差点让楚晚没有崩住。
“洗干净了,但是她头上有个血窟窿怎么办?”女人又问。
“我去找个帽子给她戴上。”摘菜的女人说了一句,转身进了屋子里,过了一会儿就拿了一顶草帽子过来,放在楚晚的头上有些大,正好盖住了她头上包扎伤口的布条。
等到五个人都洗干净了,女人才拿了个黑色的小机器进来,楚晚远远的看了一眼,是一个小小的黑银交替的盒子。
“都坐着别动,朝大姨看。”女人将东西放在眼前,蹲下了一些,朝着孩子们说道。
楚晚很快就明白,这个女人是在给孩子们照相,等照片洗出来应该就能拿出去跟买家交易了,长得好的孩子卖的价也更高一些,就算是卖去城里也有人要,差一点的就往山里卖,也有人要。
拍照片的过程很慢,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好不容易折腾完了,那个魁梧的汉子又把她们拎回了屋子里。
回去的时候,楚晚听到女人叫另一个男人拿着胶卷去镇上洗照片,楚晚没有多看,任由自己被带了回去。
摩托车的声音响起,大概是那个男人骑车去洗照片去了,楚晚知道自己现在的时间并不多,一旦买家确认之后,自己活着身边的这些孩子很快就会被卖出去。
再次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大概是大半个小时左右,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是洗不了这种老式胶卷照片的,应该是把底片留在那儿了,做好了再去取,摩托车的时速大概再六十公里左右,加上耽误的时间,楚晚猜测他们现在这个地方距离镇上应该只有十五公里左右,不是太过偏僻的无人深山里就好。
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楚晚再次动了,傍晚的时候又喂了药,孩子们大多数都已经睡着了,楚晚轻松解了脚上的束缚,起了身,在黑暗中朝着门的方向移动着,这种门是从外面锁的,一个小挂锁挂在外面,从里面完全没有可能打开门锁。
强行破开门对楚晚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主要还是怕有声响,要是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她将目光落到了门的另外一边,合页用螺丝固定在门框和门上,楚晚轻轻一扯,合页就连着螺丝一起被撤了下来,她拆掉了两个合页,门可以被拉开之后,楚晚没有弄坏挂锁,直接将门板拆卸了下来,楚晚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今夜天气不错,月亮又大又圆,银白的月光极为明亮,楚晚接着月光看了一眼,禾场的中间那个凉床并没有搬走,上面圆鼓鼓的鼓起来一块,楚晚知道那里睡了一个人,应该是守夜的,这会儿鼾声正浓,楚晚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是今天守着他们的其中一个壮汉,这会儿正躺着呼呼大睡,楚晚的手里拿着的是从脚上结下来的麻绳,其他孩子身上的绳子她也都取下来了,楚晚凑近了一些,对方像是有所察觉,猛的坐了起来。
对上楚晚的小小身影的时候,对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没想到楚晚迎面就给了他一拳,力道一点都不客气。
一百七十多斤的壮汉直接被她砸晕了过去,楚晚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她那一百五十多斤的舅妈就被她踢飞了,一百七十多斤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还好这大力的能力是跟着她一起过来了,不然想要解决现在这个问题,远要麻烦了许多。
楚晚直接将打晕的人双手绑在了后背和脚,又用枕头套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做完这一切之后,楚晚就把人当成麻布袋一样扔在了地上。
红砖屋的大门是敞开的,大概是为了应对突发状况,屋内的房门是关着的,但是也没有上铁栓。
夜里三四点正是睡得熟的时候,楚晚接着月光,打开了房门,开门的瞬间产生了响声,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一个身,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楚晚也不啰嗦,直接直接点,趁着对方不注意,一个个都捆得结结实实的,要是中间有人醒过来就一拳打晕,简单又粗暴,特别是那个白天抽烟的头头,楚晚多给了两拳,又踢了两脚,骨头应该是断了。
白天人都醒着,她不能保证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能全部干掉,她还得顾忌孩子们的安全,现在大晚上的,大家都睡着了,她这直接扫了人贩子的窝都没人察觉。
楚晚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在其中一个房间发现了不少的迷.药还有麻醉的针,还有些别的乱七八糟的药,楚晚给他们一人都打了一针,又带上了一些,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