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伸到我面前,是想告诉我你的手很好吃?这样的话我帮你剁下来,左手炖着吃,右手烤着吃。”黄呱呱面对蒋佳佳的动作没有丝毫惧色,等她的手挥过来时两手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就往前走,蒋佳佳因为惯性的原因,根本没有站稳,只能被动的被她拖着走。
蒋佳佳路过白灼时,手下意识的朝他伸去,明知道可能性不大,还是努力尝试想抓住他这棵救命稻草。
白灼哪里是任人摆布的主儿,见她的手伸来,立马往后退。
等他们之间隔了几米远后,才不紧不慢的跟上。
白灼状似担忧的不停念叨:“小豆芽,别调皮,人家蒋知青只是看到牛屎好奇,并没有想偷偷拿回去吃,你快放开人家。”
越走,周围的人越多,冬天地里的活也不多,大家平常都慢悠悠的,一天就吃两顿饭,活动量过大,可能半夜就会饿的睡不着,村子里难得出什么新鲜事,自然都好奇的追着上去看。
“白家老四,这是咋了,那个女知青咋欺负小豆芽?”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大婶挤到白灼身边,率先开口。
她身上的棉袄有很多脏污,远看以为是花色,仔细一看估计比现场的很多人年龄都大,隔着老远,黄呱呱就闻着味,她默默加快脚步。
“五婶子,我正陪着小豆芽看牛屎,这女知青就忽然冲出来,小豆芽以为她想吃,就跟她说那个牛屎冷了,不好吃,看小豆芽现在的样子估计是打算带女知青去找热乎的牛屎吃,这小豆芽长大后真是不一般,还知道主动关心别人,肯定是跟村子里的叔叔婶子们学到的。”
穿着花棉袄的五婶子一听,脸色顿时一僵,勉强附和道:“真是长大了,乖巧了。”
前面的蒋佳佳听到后,转头就要开骂,奈何转头的速度过快,直接扭到脖子,她只能继续踉跄的被黄呱呱拽着走。
他们到牛棚时,牛正哞哞叫的很用力,它一回头看到身后的人群,它被吓的一哆嗦,一大坨牛屎新鲜出炉,上面还冒着热气。
这可把第一次看到这场景的黄呱呱高兴坏了,要不是身穿,她哪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牛。
黄呱呱抓住蒋佳佳的麻花辫,将她的脑袋朝牛屎的方向按。
趁着蒋佳佳脖子扭到后行动不便,黄呱呱将手指塞进蒋佳佳的衣领里在蒋佳佳的脖子上轻按,按到某处时,蒋佳佳由原本的“哎吆,哎吆”的哀嚎变成“疼疼疼”的惊叫后,她立即改换大拇指,用力按压痛点,很快,蒋佳佳惊叫的嘴就闭上了。
看着她放松的表情,黄呱呱立马收回手,扯住她衣领,避免她因为惯性不小心摔在牛粪上。
脖子好了,蒋佳佳对黄呱呱的怒气值瞬间消失,她本身就是一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的性格,平时没少得罪人。
人群中忽然有一个比较粗哑的声音道:“蒋知青,身为女孩子,你应该大度一点,小豆芽年级还小,她大脑还有缺陷,你就多让让她。老人家常说吃亏是福,如果你真的忍受不了她的话,下次看到她就远远躲开。”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想起一阵议论声。
“豆芽丫头也是可怜,小小年纪的脑子就坏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造孽哦,就该让她爹娘拿绳子把她拴在家里。”
“这蒋知青一天到晚惹事,娇滴滴的跟个城里大小姐似的,我们乡下人哪里有她这么多讲究,她一天到晚不是跟这个吵,就是跟那个吵,这样的性子,哪里嫁得出去哦!”
“要我说,还是这秦家丫头好,身子骨壮实,一看就好生养,每天还能拿十个公分,也不知道那些小伙子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姑娘愣是没人看上,眼看她都十八岁了,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那些小伙子跟她关系倒是挺好,可一个两个的都把人家当兄弟看。要是我家小子没娶媳妇,我肯定去老秦家提亲。”
“冯嫂子,你儿子不是今年秋天才娶的媳妇儿吗?你要是看上人家秦丫头,怎么不去秦丫头家提亲。”另一个嫂子听了冯嫂子的话后,立马拆台。
冯嫂子讪讪道:“媒人给我儿子介绍不少好姑娘,我一时忘记秦丫头也到结婚年纪了,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在我眼里她是个跟一群小孩上山割猪草的小姑娘,没想到一下子就长这么大。”
众人一听,也不言语,只在心里暗暗偷笑,什么不知道人家到了结婚年纪,以为人家还小,你私底下可没少嘲笑老秦倒霉,这女生男相的姑娘估计嫁不出去,得烂在家里。
秦娇娇一开口,黄呱呱就猜测她估计不是什么好人,话一听完,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她转头去看蒋佳佳的面色,看到她面如锅底,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能让这种炮仗脾气被骂还不还口,黄呱呱知道她肯定是没少在这秦娇娇身上摔跟头,她趁着众人议论的功夫,瞄了眼秦娇娇的神色,发现她正一脸笑容的和周围婶子聊天,她悄悄凑到蒋佳佳耳边问到:“你很讨厌这个秦娇娇吧,我也不喜欢她,如果你给我两块钱,我就帮你收拾她,这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