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骇然,一脸惊恐!
玄合宗一众,甚至血魂宗之人,尽皆如此!
一击动天地,其势恍末日!
看着那径长数里的球体,所有人皆心颤不已。恍若以己之身,对抗一方世界。他们有种直觉,哪怕碰到那球体,自己就会被震成齑粉!
“臣服,还是死?”
一声低喝,在在场所有人心颤之际响彻。
众人心神齐齐一颤,看向冰尘的目光,已尽是敬畏!
“不可敌!”
此乃所有人此时心神共同冒出的想法。
不论玄合宗,还是血魂宗,岂敢再对冰尘有丝毫轻视!
“此子,了不得!”血伏轻叹道。
“以一人之威,镇压两宗之势!”血娄沉声道。话语之中,明显能觉察出其尚未平定的心惊。
“倒是与幽梦当年的性格有几分相似。”血荑说道。
血伏、血娄大为赞同。
不过话到此处,三人又相互对视,眼神皆有些怪异。
“那件事,日后宗门谁敢再提起,直接灭口。”血伏突然说道。
血娄赶紧点头,不过随之又有了些愁眉苦脸,小声地说道:“那小子......呃......副宗主自己都大肆宣扬,幽梦是他师父,也是他妻子,这可如何是好!”
不提这事倒好,一提,血伏脸色就有了些不正常。
“混账至极!”
憋了好半天,血伏才轻声低骂。
“关你们什么事,血依师妹都没说什么。”血荑有些鄙视地说道。
一听这话,血伏脸色愈发难看,不忿道:“她能说什么,你看她,现在哪还有一点太上宗主的威势!被那小子呼来喝去,威胁了都不敢反抗,丢宗门的......”
血伏义愤填膺,可话还未说完,便察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袭来,吓得他赶紧闭嘴。
“不错!我倒是纳闷,以血依的性格,这天底下,谁敢那样对她说话。当年人家对她一丁点不敬,追杀到别人家里去,而今就如没了爪子的猫,温顺得......”血娄说道。
同样的,最后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便突然闭嘴。
浑身汗毛倒竖,血娄不敢动一下,只觉得不远之处一道目光在死死地剜他肉。
血荑忍不住抿嘴一笑,说道:“倒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让血依师妹吃瘪的人,想来便是他了。”
......
“我玄合宗屹立万年,什么大风大浪没遇到过。当年五宗来犯,我玄合宗照样敢战。而今不过就你一个血魂宗,妄图让本座臣服,痴心妄想!”瑾玄合沉声道。
说这话时,瑾玄合目光一直盯在血依身上。眼神之中,既有愤怒,又有强烈地失望,甚至痛心之色。
血依偏过目光,不与瑾玄合对视,玉手拳头,不自觉地紧了几许。
冰尘见状,眼中寒芒涌动,寒声说道:“既如此,那本座便成全你。”
话到此处,冰尘一声冷喝:“血魂宗听令,一个不留,全部屠戮!”
话音一落,数十血魂宗道劫境强者冲天而起,直奔玄合宗众人所在而去。
血依见状,当即一脸惊色,怒喝道:“你干什么!”
冰尘转身,目光冰寒地看着血依,冷声道:“而今本座持幽梦之令,血魂宗上下谁敢不从!”
“你!”
血依怒不可遏,看着冰尘寒芒涌动。
冰尘一声冷哼,看着血依的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其妙地不爽!
“顾血河!乃你大弟子,为玄合宗所杀,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为其报仇,反而还因为一个男人对其偏袒,你可对得起血魂宗上下上万人!”冰尘寒声道。
血依一怔,眼中明显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杜七柠!幽梦二弟子,你的徒孙!被玄合宗抓走数年,你这个做太师父的非但不对其营救,此时反而还阻止于我,你可对得起幽梦,对得起你这个太师父称谓!”冰尘又说道。
血依神色愤怒至极,瞪着冰尘,银牙紧咬。然,即便如此,其眼神中那强烈地痛苦与愧疚,是怎么也无法掩饰。
话到此处,冰尘犹豫几许之后,还是继续说道:“当年他选择的不是你,你与他,也不可能在一起!”
“你!”
似被踩了尾巴的猫,血依当即发飙!
“把她扔进坤域珠去。”
见血依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冰尘一声冷喝,冰眸、金怜之便一左一右将血依架上。
“放开我!”血依寒声道。
然,冰眸、金怜之却丝毫不为所动,逮住她,便真个向着坤域珠而去。
轰!
正当此时,一声巨响传了过来。
整个血色炼狱一阵波荡,其内血气瞬间紊乱。
抬头望去,数道身影,正一脸愤怒,狂轰血色炼狱。
冰尘见状,不怒反笑。
“终于来了!”冰尘咧嘴道。
来人五人,个个都是道劫后期之境,甚至其中一人气息,竟已逼近神境!
“果然是你这贱人!”
一声怒喝自血色炼狱外传入,血依目光立刻望去,却见一身着青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