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视野尽头,一楼船法宝,船头之处,隐隐可见数十人静静而立,而那为首数人,笙漓皆有几面之缘。
目光看向那楼船,冰尘嘴角泛起丝丝冷意。
“师父,师娘与圣姑天劫尚未渡完,可否......”笙漓担忧道。
冰尘笑了笑,说道:“别担心,去将你二伯带过来,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笙漓点头,赶紧一个瞬移向着笙叩而去。
此时的笙叩,同样眉头紧皱,看着那楼船,心里生出了强烈的不妙之感。
“二伯,师父有请。”笙漓突然现身,说道。
笙叩无奈一叹,看了一眼冰尘所在方向,倒也不敢违逆。
冰尘此举,他岂会不知。自己这短短一个时辰不到,看到了太多他的秘密。
一群道阶证神的侍妾尚且不说,那神阶证神的女子,以及之前冰尘凭空让那五名渡劫重伤的女子消失这事,若是传出去,不说整个大南域闹翻天,想来也会相差不多。
随着空间一丝波动,千遮月出现在冰尘身侧,目光看向那楼船,绣眉微皱。
不多时,楼船法宝临近,其上之人先是看了一旁那被天劫肆虐的区域以及依旧还在渡劫的纤月一眼,随之大多目光便集中在了冰尘等人所在。
“漓儿,见到为夫,不过来见礼吗?”船头之处,一青年手持折扇,浅笑吟吟地看着冰尘等人说道。
“师父!”
笙漓明显有些紧张,一只手紧紧拉住了冰尘衣袖。
轻轻拍了拍笙漓小手,冰尘浅笑道:“别担心,有师父在。”
笙漓嗯了一下,转头看向了那楼船方向。
“风启,请你放尊重点,我们只是有婚约,还尚未成婚。”笙漓说道。
楼船之上,风启折扇一收,面色一冷,看向笙漓,目光立刻变得有了些不善起来。
“漓儿,为夫不远万里来此,你就这般态度?”风启说道。
笙漓眉头一皱,声音微寒道:“风启,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是有婚约,还尚未成婚,你不是我夫君,也不可能是我夫君!”
“哼!”
笙漓话音刚落,风启身旁一虚神后期之修便一声冷哼。
风启眼中寒芒一闪,对身旁之人摆了摆手,说道:“漓儿,此番回来,你对为夫的态度,似乎有了不小的改变啊,为夫想知道,是因何原因。”
说这话时,风启目光冰寒地瞟了冰尘一眼。
笙漓心里颇恼,不过嘴角却冷冷一笑道:“态度改变?有吗?”
“漓儿就不觉得吗?”风启问道。
“我对你又何曾有过其他态度?”笙漓冷笑道。
风启闻言,眼中再度寒芒一闪,神色愈发阴沉冰冷。
笙漓见状,再度冷冷一笑,说道:“风大圣子,不要太过自以为是。不错,以前对你是礼遇相待,不过究其原因,你自己也清楚。与你的婚约,不过是某些人的筹码以及你们出于某些目的的伎俩而已,这门婚约,我至始至终都未曾认可。所以,我最后提醒风大圣子一次,不要在我面前自称为夫,我承受不起,还有就是,漓儿的称呼,也请风大圣子勿要再提,你我之间还未
熟悉到这种程度。”
“放肆!”
笙漓话音刚落,楼船之上,风启之旁,之前冷哼那虚神后期之修便一声怒喝。
铮!
然!其话音刚一传出,虚空之中一道剑芒便凭空而现,向着楼船斩了过去。
楼船之上,众人齐齐一惊,那虚神之修立刻一步踏出挡在楼船前方,神元涌动间,一道防御顷刻凝聚。
砰!
剑芒斩至,一声巨响,那虚神后期防御迅速开裂,随意砰的一下崩灭。
面色一惊,那虚神后期一声闷哼,向后倒飞而出。
见状,楼船之上另一虚神后期立刻一步踏出,抬手间,一掌轰出,崩灭冲击余波与残余剑意。
“何人胆敢在此放肆!”
另一虚神后期一步踏出,目光凝视剑芒飞来之处,寒声低喝。
虚空之中,随着空间些许波动,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突然出现。
目光冰寒地看向风清宗之人,南宫翎儿寒声道:“胆敢呵斥漓儿,尔等胆子不小。”
说话间,南宫翎儿身侧,九道剑芒瞬间凝聚,围绕她高速旋转,浑身凌厉剑意,若出鞘的绝世利剑,让人望而心悸。
见状,风清宗楼船之上,三名虚神后期以及其他几个虚神之修皆心生凝重。
劲敌!
无论是谁,在看向南宫翎儿之时,都生出一种心悸之感!
“你是何人!”风清宗那虚神后期寒声问道。
“本宫是什么人,尔等不配知道,识相的,立刻离开此地,否则!”
话及此处,南宫翎儿周围剑意瞬间狂暴,搅得空间寒光凌冽,扭曲跌宕。
“口气不小,找死!”
之前被南宫翎儿一剑轰飞的那虚神后期一声怒喝,提上长剑,一个瞬移直奔南宫翎儿而去。
南宫翎儿目光一寒,身形一动,御风而行,携凌厉剑意,一步踏出身化残影,下一刻便出现在那风清宗虚神后期前方,长剑一剑挥出。
砰!
两剑相碰,密密麻麻凌厉剑意,携凌冽风刃,向着那风清宗虚神后期席卷而去。
见状,那虚神后期心神一惊,一击即退,赶紧匆忙对应那袭来剑意与风刃。
趁此机会,南宫翎儿欺身而上,长剑直取那人要害。
再度一惊,那风清宗虚神后期匆忙阻挡,二人再度硬拼一击,其顿时倒飞而出。
“啊!”
一声惨叫,风清宗那虚神后期瞬间便被剑意、风刃淹没,浑身衣衫顷刻破破烂烂,体外飚血不断。
见此情况,楼船之上,另一虚神后期赶紧一个瞬移来到那人身边。抬手间,崩灭残余剑意,挡在那人身前,目光冰寒地与南宫翎儿对视。
如此一幕,让无论是风清宗之人,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