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洗洗睡吧。”
“我是找人的,我弟弟在玄月宗里。”温故巴巴望着他,扯个无伤大雅的小慌。
元九渊刚过八岁,比他小两岁,说是他弟弟无妨的。
封敖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在哪位峰主的名下?”
温故咽下元九渊的名字,明元九渊的身份敏感,若说出来恐怕活不到见元九渊了,“镜非明,他在紫衣真君座下。”
“我从未听过紫衣真君有个叫镜非明的徒弟。”封敖突然冷冷盯视他,厉声喝道:“紫衣真君是何等人,你连他都敢编排?”
温故被他的嗓门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几步,不满咕哝:“你凶什么凶?”
封敖原本很生气,紫衣真君是他的偶像,他考了七年玄月宗的内门弟,便是为了能见这位当世的大英豪一面。
紫衣真君在他心中位崇高,容不任何人诋毁编排,可温故受惊的小表情太可爱了,顿时让他的气消了一半,“你后切莫再提起紫衣真君,不然我饶了你,其他人可饶不了你。”
话音落下,酒肆传来一声惊呼——
“啊!”
橘色的火焰从窗口一桌窜起来,有人不慎打翻温酒炉,瞬间点燃了木桌。
酒肆之中客人惊慌失措往外跑,店小二手忙脚乱井中打水救火。
封敖双手拢,结成一个印,念动咒语催动阵,指缝隙浅淡光芒的闪动。
他双手向前一挥,光芒霎时飞到火焰之上,变成一阵清凉甘露,浇灭燃烧热烈的火焰,漾出一股漆黑浓烟。
骑在马上的家将哈哈一,感叹道:“这火烧比太老爷世那日还要旺。”
封敖收回手,一低头,撞上一双明澈光洁的黑睛,崇拜的光芒烁烁闪动,温故真诚夸赞:“你这是什么术?太厉害了吧!”
“厉害么?”
封敖看向己的手,普普通通的水箭之术,他使不算太精通,头一回被人这样直赞美。
温故用力点点头,开启彩虹屁模式,“你会这样厉害的术,进入玄月宗一没问题的。”
封敖清楚己实力,进入玄月宗做内门弟难于上青天,但不影响他听到温故这么讲心情大好,道:“带你上路也不是不可。”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温故立即挺起胸膛,振振有词。
家将勒马到封敖身边,低声道:“小侯爷,你带着他干什么?岂不是给你多一个竞争对手?”
封敖神秘兮兮一,瞥一温故开心的样,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你知道什么叫珠玉在侧吗?”
“属下不知。”
“我便是这美玉无瑕,他便是这冥顽不灵的石头,我和他在一起,才能显我不但聪颖,而且天资独厚,这样的人你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家将不不佩服他的智慧和高见,“小侯爷真是深谋远虑。”
封敖微微一,拍拍他的肩膀,“所你滚吧,把马留下。”
家将:“……”
……
温故录一档旅游综艺时曾学过骑马,轻而易举上手,但他不能骑很快,只能慢悠悠往前走。
封敖不催促他,两人一路从日暮到黄昏,在城门关闭之前,终于进入了青朝城。
城中街道两侧遍布茶楼客店,一排排朱漆的亭台楼阁,处处气派辉煌,每一家门前斜悬的旗帜上均有旭日东升的金绣。
元九渊曾经给过温故一块牌,上面有一模一样的标记,温故瞧见便猜到,这是到了元九渊的家中。
“封敖少侠,我们一路骑马玄月宗么?”
温故娇嫩的大腿内侧马鞍被磨疼,无比想念御剑飞行的时候。
来到一间客栈,封敖翻身下马,“不用,我们出了拂晓山庄的领,我的家仆在一处山洞等我,他手中有我的飞渡器。”
说罢,封敖把缰绳交给店小二,瞥见马棚里一匹俊俏马,马鞍是翡翠玉制成,上面挂着一块青龙牌,他顿时露出一个微,大步向客栈内走,“七公主!七公主!”
台阶下一个身穿素衣的女缓缓挪步走下,雪的垂纱遮住她的面容,身段窈窕绰约,宛盛开的一树桃花,她用一双冰肌玉骨的手掀起一角笠帽,往外瞥一封敖。
“小侯爷。”
封敖热情迎上,“七公主,没想到能在青朝城遇见你。”
七公主抚平笠帽,看向慢吞吞挪进来的温故,“这是你的朋友?衣衫怎此奇怪?”
“路上遇见的,不知七公主何处?我可否有幸与你同行?”封敖直勾勾望着面纱下朦胧的脸。
七公主摇摇头,淡道:“我要云崇洞。”
“云崇洞?”封敖不明所。
七公主好奇望着温故,不假思索道:“我听闻一位金阳门的弟,在云崇洞里现一处上古墓穴,金阳门的实力不敢冒然入内,便广英雄帖,请天下英豪前往云崇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