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初也是盯着这密诏许久,都快要被人察觉他不对劲的时候。
他敛去思绪,平静了下来。
最后将密诏收了起来。
姜晚宁在房间里,呆了许久,倒也了解了这个病人的情况如何。
如今给他挂上了盐水,开了不少的药。
那些人也在之后看到了姜晚宁开了门,躺在床上的男人,手上扎着针,一旁挂着水。
他们虽然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但对姜晚宁的医术有所耳闻。
听闻就是这种奇奇怪怪的药瓶能让人迅速地起死回生。
也的确,躺在床上的病人,现在面色没有之前那么红了,看起来似乎舒服了不少。
姜晚宁在翰林院呆了不少的时间,等此人的盐水打完了,她这才收了东西,准备离开了。
只是在走之前,交代了那人之后是如何的用药。
那人虽然虚弱,但情况好很多。
给了金银后,翰林院的几个人倒是送着姜晚宁离开了。
姜景初坐在原地,从始至终都没有往姜晚宁的方向挪动一步,更没有去送她。
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
这手中的密诏也被他攥紧了些许。
一旁的史官在看到了姜景初
坐在原地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时,立刻说道:“姜景初,你怎么不去送送你妹妹?”
姜景初皱眉:“我们关系不好!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音落,他起身往里走去。
密诏,他没有直接送到姜晚宁的手上,但一直留在他这里,倘若最后查到了是他拿了。
那么他必定难逃一死。
看来,他得将密诏放好才行。
他也是在这里转悠了半天,最后将这密诏放到了一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几日后。
当今皇帝也是在这密诏呈上来之后,察觉到了其中一个最为重要的密诏,不见了。
他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砰的一声,大手拍在了桌子上,周身充斥着冷厉怒意:“怎么回事?”
“朕让你们拟个诏书,你们也能将这诏书给弄丢的?”
“恩?”
站在最前面的翰林院学士方辉,额头上满是细汗,紧绷着神经说道:“回禀陛下,恐怕是几个典籍将诏书没给整理好!”
“臣,现在就让他们赶紧去寻!”
皇帝面容冰冷,眼底溢出些许冷肆:“最好如此,一日后若是找不到这诏书!”
“翰林院学士,到时候有如何后
果,应该不需要朕来提醒你们吧!”
翰林院学士白着脸颔首,离开了。
一回了翰林院,翰林院学士便让人上上下下的找了起来。
奈何他们找寻了许久也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方辉也是急了,毕竟陛下给的时间并不多,若是他们迟迟没有找到密诏,他们翰林院可就完了。
就在他急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倒是有人说起了拟这密诏的那日,其中一个五经博士生病。
还提到了医馆里的誉王妃前来给他看诊过,似乎就是从那日丢失的。
方辉瞳仁泛着寒光:“誉王妃来过?当时你们将诏书是怎么放的?”
众人自然如实说着,他们并没有收起来,几乎就是随意放着。
方辉一听到这话,那张脸倏地黑了。
他冰着脸立刻让人准备马车,前去誉王府拜访。
君龙御在看到了翰林院学士来的时候,有些意外。
可在听到他所说之事后,他立刻说明了,姜晚宁绝不会擅自拿了密诏,恐怕这密诏还在翰林院。
翰林院学士也见君龙御如此强硬,根本没办法做什么,只能转身离开,去查这件事情是否和姜晚宁有关系了。
君龙御在送走了他之后,眼底墨色轻晃。
密诏丢失了?
怎么会和晚宁有关系!
这丫头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医馆吗?
难不成,她去过翰林院?
“独意,准备马车去医馆!”
独意颔首去做。
医馆内,姜晚宁也刚好忙完在休息。
只是没想到,这一掀眸便看到了君龙御。
她垂下眸子,眼睫轻颤,低声说道:“不知道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君龙御知晓女人如今这样子,是因为之前的事情。
“晚宁,我今日过来,就是想问你,你可去过翰林院!”
姜晚宁在听到这话时,有些意外。
她迟疑了须臾,颔首:“对,我去过,前几日,翰林院的一个五经博士生了病,他们找上了我!”
君龙御瞳色变了。
“所以,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