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我没得选了?”蓝萤无奈的从垃圾桶里,将被自己丢掉不到几分钟的请帖又捡了回来。
雁初爱抽抽嘴角,叹口气,提醒道:“还有,这个珠宝展的对外开放模式有些刻板,说白了,人家就是给有钱人弄的戏台子,这请帖上面有几个名字,就得几个人一起入场,否则,哪怕你拿着这东西去,保安也能给你拦在外面。”
这种比较私人的珠宝展,蓝萤跟着付振东那几年,也去过几次。
只是那时候,那妖男不喜欢她抛头露面,甚至还为了好玩,给她定制了一个纯金的狐狸精面具。
他笑着说,“小东西,什么样的马鞍子,就要配什么样的马,你呢,就和这面具是天生一对,晚上跟我出席宴会,记得戴上,不然你这张脸露出去,我怕你跟人跑了。”
事实上,无论参加怎样的上流阶层聚会,但凡她身上烙印着“付振东”三个字,那就算脱光了往男人们面前站。
也没一个敢睡她的,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
“初爱,你知道,如果我这个时候去找他的话,他会怎么折腾我吗?”蓝萤死死捏着请帖的一角,都快捏碎了。
她很清楚,付振东会让人把这珠宝展的请帖送过来,无非就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很戏谑的提醒她。
胆敢忤逆付振东的人,最终的下场,一定会非常非常悲惨!
雁初爱蹙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她,“他会怎么对你?”
“记得第一次跟付振东去参加一位国学大师的寿宴,他让我戴着狐狸精的面具,纯金的,上面镶嵌了不少珠宝钻石,是不是很招摇?
“可那一身礼服,除了重要的地方,付振东有洁癖,不想共享以外,他都让我露着,还说……”
蓝萤咬着牙,牙龈都快咬出血了。
雁初爱心砰砰跳,“说什么?”
她苦笑,“说,狐狸精就要带出来遛一遛,否则,他养着我,不是很无聊?”
“放屁!付振东这是把你当做什么了?动物一样圈养着吗?咱是人,你蓝萤是人!”
雁初爱的性子,还真是和百奇轩有着完全相反的本质。
他们夫妻,一个像是一团烈火,无论燃烧到哪里,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
就像此时此刻的雁初爱!
至于百奇轩,学心理学出身的大少爷,付振东唯一默认的兄弟好友,他的城府和算计,也真是比亚马逊海沟还要深不见底的。
雁初爱还在啪啪拍着桌子,愤愤不平,“不行,这哪是爱啊,我和百奇轩那天肯定是眼睛瞎了!要不就是付振东演戏一绝,总之,萤萤,你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这珠宝展,你不能去,我替你出席,怎么着也能拦住王美兰和蓝萱。”
“王美兰和蓝萱也并非完全胸大无脑,鼠目寸光,否则,当年,王美兰又是如何爬上蓝封山的床呢?”
而后的若干年,王美兰在外面的男情人不断,可偏偏蓝封山还一心一意的认为,自己的蓝夫人是最爱他,也是最贤惠的女人!
这样长久的,需要冒风险的欺骗,更不会是一个不长脑子的女人干出来的。
除非,她身后有一个从未露面的谋士。
但这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