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术,我定为您尽心竭力。不过治疗过程极其消耗灵力,需得静心专注,旁人不可打扰……”
闻言,南一抽出手腕,识相道:“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这次君渊没再动作,只淡淡恩了一声:“让卫雪临送你。”
“知道啦。”
行至殿门,南一又突然停步驻足。
他犹豫半刻,终究回头,正见雾红纱帐垂落,百越微微俯身,笑语轻言,君渊颔首聆听。两人靠得很近,不论相貌还是气质,仿佛天造地设、郎才玉貌,是那般的自然登对。
——纵使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心间仍似再次被狠狠地撕裂!
灵魂深处在酸涩战栗,溃烂腐肉争先恐后涌出鲜血,那布满陈伤、早已千疮百孔的旧疤,在疯狂的、用力的,叫嚣着疼痛。
须臾。
半响。
南一捏紧掌心,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