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没有想到渡边胜刚空出来嘴,就开口直接怒吼质问:“你利用我们威胁我儿子干什么了。”
正好,于夏索性让他死了挣扎之心。只见于夏一把扯过渡边胜的耳朵,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让你儿子转移了梅机关的钱。”
“哈哈,现在你儿子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没准会被淹死在下水道里。你们都将是小日本的罪人,包括整个渡边家族。”
“他是不会这么干的,绝对不会。”渡边胜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老子懒得跟你废话,钱我已经到手了。”于夏说完打开了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把手钳子。
“这个问题你回答错误。”于夏话音落下,手钳子已经夹住了渡边胜的一根手指,“我知道这些酷刑可能对你来说无用,但是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儿媳妇,他们也会重来一遍的。”
战争是没有性别之分,只要是特务,那就是敌人。
随着渡边胜的一声惨叫,他的大拇指已经完全粉碎了。十指连心,于夏直接用钳子捏碎了他的大拇指。
“下一个问题。”于夏说着话,亲手搬过来一个破木箱坐在了上面,“你是如何杀死中国人张茂公的。”
这种事情警察局应该不会有存档的,可能尸骨无存了。
渡边胜听后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这事情他不能说,他使用极为残忍的虐杀手段折磨死了张茂公夫妇。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废话,直接上来就是要把他整残废,要是说出来,他恐怕遭受同样的伤害。
渡边胜还在琢磨着怎么回答,就又是一声惨叫,于夏没有给他留下思考的时间。
“你犹豫了,证明你在对抗我的问话。”于夏温润如玉地说着话,然后将钳口放在了他的第三根手指上,“两个孩子还年幼,为何要杀了他们。”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渡边胜狂吼。
“咔嚓,咔嚓,咔嚓。”三声骨头粉碎的声音,混杂着渡边胜的惨叫声,疼痛让他不断地挣扎,最后昏死过去了。
这个时候,利刃熟练地提了一桶冷水走了上来,当头浇了上去。
渡边胜晕乎乎地清醒过来,他更加清醒地体会到手上的剧痛。
他很快睁大了眼睛,眼看着于夏把工具箱的工具一件一件都摆了出来。
渡边胜看着那些工具,都是特高课常用的小工具,主要是对付那些硬骨头的反抗者,现在竟然用到了自己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渡边胜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这个人既然能拿出这一套工具,证明他是潜伏在特高课内部的中国特务。
敢暴露身份的人一定不会留活口,他只希望能在死前少受一份罪。
“能满足你疼痛欲望的人。”于夏依然温润如玉,“你只要敢自杀,我就会把惩罚转移到你一双孙女和孙子身上,我满足你的战争需求。”
“啊。”渡边胜被吓了一激灵,就连旁边的儿媳妇和他的老婆都拼命地挣扎着,奈何嘴被堵上了,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他们当时还小,没有参与。”渡边胜歇斯底里的辩解。
“胜利者可以为所欲为,就如你们在中国犯下的恶行。”于夏话音落下快速而麻利地一下一个,渡边胜的双手已经完全废了,十个指头蛋都成了血肉模糊的肉片。
渡边胜再次昏了过去,所谓的经受审讯训练,也并不会想到自己真正会遭遇到这些非人的待遇。
很快又被浇醒,于夏耐得住性子,他笑意盎然地看着渡边胜,就像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兽。
“还是来来点爽快的吧。”于夏转身从滚烫的油锅里用准备好的勺子舀了一小勺滚烫的油。
当头就泼到渡边胜的脖子里,随着一阵白烟冒起,渡边胜再次惨叫起来。油烫不死,也晕不了,只能是活受罪。
“还不说吗?”于夏再次转身,等他转过身来,高举着的油勺对准了渡边胜老婆的头顶。
渡边胜的老婆疯狂地示意想说的点头和摇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声。
“我说,我说。”渡边胜想着还是招了吧,反正也活不了。
“哎呀,识时务者为俊杰。”于夏继续微笑,勺子稍微倾斜,滚烫的油掉落在了渡边胜老婆的头上。
丝丝白烟在头发中泛起,而渡边胜的老婆拼命地摇着椅子,想要挣脱,疼痛让她忍受不了。
“你是个疯子,你是个疯子,你这个不是审讯,你根本就不想要答案。”渡边胜无能地狂怒。
“我确实不想要任何答案,因为所有的答案,我都可以知道。”于夏这一点其实啥也不知道。
审讯不过是折磨人的活,既然这些人手上都沾满了中国人鲜血,又何必给他们留下一点做人的尊严。
既然他过来就已经背上了恶名,不如让这些恶名名副其实吧。
“说吧,如果你和你儿子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