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掉哎呀!还是我婆母心细,这事还真不能让徐家那伙贼人知道,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尤其是那个庶子和徐琴吟更是俩烂良心的!”
“丽丽说得不错,你婆母是心细,这点比我强多了,想想我这么多年可就亏得慌,成天与那几个小的斗来斗去的,一直以为自己嫁妆丰厚,整个杜家都差不多靠我养着,她们再怎么样也不敢动我,结果人家是没动我,但是动我的儿啊!我一直就因为自己的儿子不如人才短了口气,天地良心呀!差点就害了我儿性命!”
“可不就是吗?那些个庶子能有几个好的?连我亲生的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伤心呀!”
“不说了,徐家那个老大比我家里的那个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这八千两无论如何都要凑够,兆鹏已经把那姓莫的给哄住了,一时半会的接触不到徐家,而且你想啊!兆鹏还把四皇子端王喜欢徐琴吟的事告诉了他,所以他就更是一门心思的要买地了,得了你们两家的准信,我回去就按原先计划好的,明天早就去衙门把把银钱和契书交割了”。
“那宅子我们什么时候搬?”贾夫人一副要哭的样子。
“明天先过契书交银子,已经说好,交割后三天收房,人家也不愿要你的这些旧家什,所以给三天的时间搬家”。
“是这样啊!那真是占了大便宜,不用三天,咱一天就搬,免得夜长梦多,侯夫人快去安排吧!出去的时候避着点我那老二家,尤其那二儿媳,八成是收了徐家的好处,还盘算着四百两就买了这大宅院呢!”
“放心,我不理睬她就是,说句不怕你伤心的话,去往昔,她好歹是贾府的二少夫人,不说是亲戚关系,就是看在贾大人的面上,一个四品官家中的二少夫人,本夫人多少也得给她些面子,如今她算什么?就也布衣白丁,我能理她?之所以不想让小七嫁那恶心的徐如柏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他是国公府的孙少爷,到哪里都是有头有脸的,等以后分了家,他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徐家愿意给他几千亩地,他也是个白丁!更何况,大家族里分家可不似你家这等平均分,嫡子得占了十之八九,庶子庶女只能是得点边边角角,尤其像徐家这样的世家,到时候能给上一千亩了不得了,别的不看,就看徐皇后和另外两位皇妃,徐皇后有个六百亩的陪嫁,另外两位可是一亩都没有,徐家可精着呢!自己的地捏得紧得很,那徐如柏,别看他现在受老国公青睐,那是因为要肋徐琴吟嫁辰王,到时候想分地,门都没有!”
“行了!咱不说别人的事了,侯夫人赶紧去吧!明天我让老三拿了房契在衙门候着,事情一成就搬家”。
贾家老姨娘的丫鬟翠姑把消息一句不漏传给二少夫人两口子,一句“布衣白丁”让夫妻俩怒火中烧,贾二少爷亲自去向徐大少爷汇报,当场就得了十两银子,徐大少爷本来想给二十两的,但他突然不想大方了,是的,徐家最讲究嫡庶有别,那死老女人说的话难听,但确实是事实,自己若是娶了牛小七,一者帮了徐琴吟,徐家看在利益的份上,不会太亏待自己,二者,牛小七是个神奇的人,自己娶了她,拼上一把,莫说家主,弄好了,就是封侯拜相怕也是可以的。
徐大少爷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他把贾家三个女人的话仔细盘了几遍,最后得出了自己满意的版本,然后去向徐国公汇报,效果很好,老国公听完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琴吟嫁辰王不一定能成功,那就只能考虑端王,一个侧妃,土地到了她手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以后想让她吐出来,使点儿手段就行了。
“如柏,想做大事就不能计较一时的得失,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祖父会让人通知管家给你拿地契的,就按六两一亩卖”。
徐琴吟找到徐如柏,开口就问:
“你打算卖哪里的?”
“祖父已经同意,咱家祈县六百亩比较靠近京城,满足莫公子的愿望”。
“切!小家子气!六百亩才三千六两,连庄子能买四千两就顶天了,那姓莫的照样买他们几家的?”
“那怎么办?”
徐如柏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这恰好是徐琴吟最愿意见到的表情。
“把荣县靠近京城的的已带上!”
“荣县的可有一千五百亩的,太多了不行,我怕祖父不同意”。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那莫小姐不是中意端王吗?花那么多银子只敢谋个侧妃,本小姐助她一把,让她做正妃,免得宁妃母子了成天烦人!”
“祖父可没让你参与!”
“哟!你还不是世子的,就敢管起我的事来了?是不是现在想去找祖父告状?”
“那倒不是,我是怕祖父过后生气”。
“你怕什么?是他自己没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