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几两口水,得一块金子,这个生意做地满满当当,陈杉笑道:“既然老先生让我说,那我便直说了,北方有外敌不假,可是那外敌并非如我们想象这般强大。他们也定然有敌人,敌人地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大华何不与之联合,共击强敌?远交近攻,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了,这些游牧民族,虽是战力强悍,却也容易分裂,父子兄弟之争甚为激烈,我们为何不加以利用呢?我大梁谋士甚多,口才好者善游说者不在少数,若是有人深入敌地,鼓动三寸不烂之舍,许以些空头利好,便从内部分化,也并非没有可能。”陈杉一口气说完,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靠,老子还真能忽悠,说地跟真的一样。
“口才好者,善于游说?”老者喃喃自语,却是有意无意看了陈杉一眼。
陈杉心里一咯噔,哎哟,这不就是说我自己么,妈的,不小心把老子绕了进去,若是去那腹地劝敌,那是十死无生啊,这样赔本的生意我可做不得。
老者沉默半晌,神目一扫,道:“叫你这外人看来,这办法却也简单实用,道理也有几分。那你再说说战事呢,你有什么看法?”
陈杉胡吹了一通,见这老者似乎甚是满意,心道,我这都是总结史书经验,电视小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给你出几个大而空的主意还不容易吗?这些话就像天上地浮云,听得头头是道,却是看得见摸不着,虚的很。
说到战事,陈杉忽悠道:“我有幸上过战场,万事皆需扬长避短,这个窍门却是天下通用的。便打个比方来说,敌人若是精骑,便陷敌于城战巷战,敌人若是精于步兵,那便限敌于骑战。那些游牧民族,骑战是行家,但攻城却是不行,又是千里深入,这后勤保障定然难以为继。在我大梁自己的土地上,只要一声号召,那便是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满地皆是大梁子民,满地皆是可用之兵,何来无兵之说,又何来打不赢之说?我就算是耗他个十年八年的,我们也能把他们拖苏战争的泥潭。”
陈杉说到后面,却有些过于投入了,急忙收敛了情绪。
那老者望了他一眼,道:“你这话若是在朝堂之上,怕又成了群攻对象了。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若是我满朝文武全国上下,皆有你这想法,那还何愁鞑虏不灭,河山未复?”
他叹了口气,笑道:“只是这打仗之事,光有热情是不够地,你这些话纸上谈兵,到了战场却不一定实用。”
陈杉笑道:“老先生,我这些话儿虽然粗浅,有些纸上谈兵,但却可以算是个总的纲领方向。提纲挈领、知人善用便足以,至于具体如何执行,则应该是我大梁的武官将军们去想办法,朝廷给他们俸禄,便是让他们保家卫国的,否则要之何用。”
老者点点头,笑道:“没想到你确实有些见识,赵御也算没看错人。”
一个随侍走过来,对老者轻轻说了两句,老者点点头,对陈杉道:“我有些事要先走了,不久后你就会前往京都,便按我说的法儿来找我,切记,切记。”
陈杉忙道:“老先生,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不久后就会前往京都?”
老者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漏,这其中的破解之道,就在其中。”
看着那老者上了小轿,在随侍的护卫下飞奔而去,陈杉心里还在纳闷,我怎么无缘无故就和这老头国事战事的瞎扯了半天呢,忽悠的我自己都难以相信了。
他看了一下手里地金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便收入了怀中,这也算是这一番口水的唯一收获吧。
天色变黄,想起薛雨馨她人还在寺里,他心里哎哟一声,不好,与这老头说话,倒是把时辰给忘了,这薛雨馨怕也不知道急成个什么样子了。
急忙钻进寺去,好不容易找到了薛雨馨诸人,却见薛雨馨正在大雄宝殿专心地拜着菩萨。
陈杉急忙拉住一个下人道:“小姐没有找我吧。”
“没有。”家丁道:“小姐说,衫哥你事多,便叫我们慢慢游玩,等你到来,小姐虔诚得很,这寺里的每一尊菩萨她都拜过,施舍了香火。”
每一尊都拜?陈杉大汗,这大佛寺里供奉大大小小的佛像几百尊,那要拜到什么时候啊?不对,这个雨馨,难道是为了求子?
薛雨馨正拜到送子观音立像,观音菩萨手执净水瓶,普渡众生,怀中抱着一名婴儿,非常的慈祥。
这大雄宝殿,庄严雄伟,气势庞大,大殿正中是一座七八十余尺的释迦牟尼莲花坐像,妙相庄严,气韵生动。
来都来了,见雨馨都如此心诚,岂能空手而归,陈杉便也在菩萨面前拜了拜,祈祷年年发大财,老婆都貌美如花。
陈杉拜完菩萨,见旁边有一个求签的供桌,还坐着一个年纪颇大的和尚,他心里一笑,求签解签这事,赌的就是香客的心理,一般都会安排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让你不信也得信。
刚才搭话的家丁走到他身边道:“衫哥,这庙里求签也着实贵了些。”
陈杉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签,便笑道:“怎么,求过了么?”
家丁点了点头道:“也太贵了,解个签要一两银子,我的俸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