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杉重重地叹了口气,别人是机械时代,我们还在手工时代,基础工业的差距,绝非一两天能够赶上的。这条路子已经指给李善长了,该办地事我也办了,学不觉得好,就完全靠你们自己了。
李善长见陈杉不知为何神情突然萧索起来。心里不解,急忙道:“小兄弟,此次清剿。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李善长将如此重大的军事机密,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这是对他绝大的信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还有谁能在眼界上与衬衫一拼的话,那就非李善长莫属了。
罢了罢了,帮他就是帮我自己,剿灭了匪徒,清除了内乱。再让李善长把那火炮好好的改造一番,明年开春拉上北方,轰隆几炮,把那些胡人轰倒了事。一炮在手,天下我有,还跟胡人打个屁,让他们滚回老家放羊去。
打定了主意,陈杉笑道:“李大人,去给你当这参谋将军自然没有问题,不过你也知道。我和程迈远这梁子结的深了,我要是一走,他们来薛家报复,还有我那酒楼,没人照应,我可担心地很。”
李善长笑道:“这点你放心,赵老弟早就想到了这些。那程迈远不是主动请缨要将步营骑营调往两省边境吗,我便如了他的愿,调走他的兵马,看他是去还是不去。”
都是老狐狸啊,陈杉心中感叹,李善长正是利用了程迈远的心理,将计就计。若兵马开往两省边境,便落在了李善长五万大军的手掌里,若是不离贺州,李善长清剿白莲就更加放心,同时有他大军在侧,程迈远哪里敢轻举妄动。
“薛家和你办的酒楼,不仅有赵老弟手下的高人暗中相卫,我也会抽调精兵强将,暗中保护。有我大军在侧,我相信程迈远没有胆量公开兴兵,小兄弟尽可放心。”李善长又补充说道。
李善长诚心至此,陈杉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一抱拳道:“好,既然李大人如此看重我,我若再推辞,那就是矫情了。就请大人转告薛老爷吧,这差事我接了,就过去帮善长先生打打杂。”
李善长哈哈一笑:“小兄弟愿助我一臂之力,老朽感激不尽。既如此,今晚就请小兄弟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
两人约了相会地时间地点,李善长又去会了会薛渡,这才离开而去。
天色已暮,陈杉想着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兴奋,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刻也安生不下来。
“去赌场看看吧。”他对自己说道。这毕竟是上战场,该交待的事情还得交待,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怎么着也得安排安排。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打烊时分了。他悄悄上了楼,见办公区里还亮着灯,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坐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是在秀着什么东西。
陈杉的酒楼赌场都被薛雨馨知道了,毕竟薛凯那家伙的嘴巴是管不住的,被薛雨馨逼问下就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刚开始的薛雨馨表现的十分气愤,后来知道酒楼赌场日进斗金之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更是声称自己就是老板娘,每天都要查阅账本。
对此陈杉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是自己的老婆呢?
陈杉嘿嘿一笑,轻如狸猫般靠近,忽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轻笑道:“小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子浑身一紧,正待叫喊,忽然听见他的声音,身体便停住了,微微颤抖着道:“陈杉大哥,是你么?”
陈杉摸上这女子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不对劲。他是什么人,摸摸抓抓的高手,这一入手,便与薛雨馨的感觉不同。这女子地腰肢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竟似比薛雨馨的还要细上几分。
哎哟,不好,摸错人了,他心思火光电转,手却在那女子的身上又轻轻揉捏了几把,开口笑道:“小宝贝,可不就是大哥我么?”这是千锤百炼的法门,每个男人都会。叫做将错就错,全无破绽可寻。
那女子转过身来,幽幽望他一眼,轻道:“大哥。是我,心怡!”
陈杉惊得倒退了三步,一副惊恐交加的样子:“心怡小姐,怎么会是你?”
赵心怡见他远远的离开自己,似乎自己是洪水猛兽般,忍不住咬牙轻道:“陈杉大哥,你是来寻薛妙华妹妹的么?”
“对啊。哦,刚才不好意思,摸错了。”陈杉脸都没红一下,缓缓解释道。
赵心怡脸色一下红到了脖子里,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急忙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小妞,快说啊,说你愿意让我摸。陈杉心里无耻的大叫着。赵心怡昨夜的表白让他心有余悸,不过今日流传于坊间的心怡小姐要招婿地传说,又让他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心思难免变态了些。
最终还是让陈杉失望了,赵心怡的脸皮哪能厚到那种程度。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敢说,薛雨馨那妮子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诡异之极。
陈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赵心怡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缎布,方才正是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
“心怡小姐,绣花呢!”陈杉自以为找到了打开话题的缺口,便厚着脸皮笑道。
赵心怡啊了一声,急忙将那红色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