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事情,女儿家不能做?
来,嫁给赵昱,更对大夏那些束缚女子的规矩深恶痛绝。
对于东岳,自然是不喜的,毕竟是敌国,而且父亲也是因为东岳,落得如今生死未卜的下场。
未曾得知梁国公就是自己的父亲时,便十分崇敬他。得知梁国公被东岳俘虏杀害,并将尸身悬城楼上示众的消息,便厌恶极东岳。这种厌恶,可谓是刻骨子里的。
但东岳对待女子和男子几乎一视同仁,这一点是喜欢和欣赏的。
只可惜,大夏不可能让女子和男子平起平坐。
其实,有时候想,这些规矩是从哪里来的呢?应当就是那些男子为控制家中的女子,让们任劳任怨宅之中替男子操劳,生儿育女。
若是女儿家们如同东岳的女子一般,什么能做,靠自己的双手能养活自己,谁还要依靠那些难伺候的男人啊?
“想什么?”赵昱低声询问。
他瞧李蘅左瞧瞧,右瞧瞧,一副若有思的样子,不禁关切。
“没有,我想吃那个。”
李蘅指指路边,一个扛着糖葫芦的女子。
赵昱默不作声,走上前买一根糖葫芦递给。
李蘅接过来咬一口,弯起眉眼:“甜。”
赵昱看笑靥如花,乌浓的眸底也不禁有点点笑意:“还要不要别的?”
李蘅看别处:“我再看看。”
两人又走一儿,李蘅手中的糖葫芦啃一半,忽然皱起眉头站住脚看他,黛眉蹙起:“赵昱,不,我肚子疼。”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肚子疼?”赵昱皱眉扶,左右瞧瞧:“找医馆看看。”
“不用。”李蘅抬手轻抚着肚子,皱着眉头道:“我好像要如厕。”
赵昱脸色变变:“先去客栈。”
他对李蘅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厕”一事,心中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你那是什么神情?”李蘅皱起眉头指责他:“人有三急,你懂不懂?”
看赵昱一脸嫌弃的样子,就知道他想什么。
“先走。”赵昱扶着快步往客栈方向去。
子舒先一步去客栈,等赵昱扶着李蘅进门,他便快步上前带路。
李蘅进上房,便去湢室。
赵昱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一儿,李蘅捂着
肚子出来,小脸泛白。
“肚子还疼?”赵昱不禁皱眉。
“我好像吃坏肚子,肚子一直疼。”李蘅走到他跟前坐下,娇艳生动的人如同霜打过的花儿,有些蔫,可怜兮兮的。
赵昱思索道:“你用的东西,我用过,应当不是吃坏。子舒,你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别去,也不是特别疼。”李蘅揉揉肚子:“或许睡一觉醒来就好。诶,你说不是那半根糖葫芦?可是我吃下去,不至于那么快吧?”
想不明白。
“还是请个大夫看一看。”赵昱不放心。
“不用。”李蘅摆手:“我睡一觉就好。”
之前也时不时地腹痛,这些子按时吃药之,便很少腹痛。
但是因为之前习惯,以并不放心上。
“你先睡。”赵昱朝子舒示意。
子舒欠欠身子,退出去。
李蘅躺下,又觉得身上也酸疼,不舒服的动来动去,莫不是要风寒?
子舒请大夫来。
那大夫摸李蘅的脉搏,摸着胡须朝赵昱道:“尊夫人碍,只是旅途奔波,劳累致,休息休息便痊愈。”
他医术并不是多高明,看这对年轻的夫妇不是东丰人,便敷衍事,年轻人身子骨康健,不出什么意外。
赵昱让子舒取银子给他,将人打发。
见李蘅已然睡着,但眉心还轻皱着,可见身上还是不舒服。
他盘算着先让李蘅睡一觉,明换个大夫来瞧。
李蘅不用晚饭,他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几口,洗漱之便也上床。
客栈不比家中,这楼上也没有地笼,虽然放两个炭盆,上房里却也不是多么的暖和。
赵昱一上床,李蘅便下意识窝过来,蜷他怀中。
赵昱这察觉,睡好一儿,脚竟然还是凉的。
他将李蘅的脚勾起,放自己的腿间捂着,又将人搂得更紧一些。
是他疏忽,没先替暖一暖被窝,以至于睡这么久,脚那头还是没有暖意。
李蘅是嫌冷的,奈何身上不舒服,蜷缩被子里便睡过去。
此刻赵昱一来,近乎能地贴上去。尤其是腹贴到赵昱身上时,有暖意传过来,腹的疼痛最好是缓解一些。
嫌窝他怀中还不够,抽出一条腿,搁他身上,尽量将腹贴过去,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赵昱自从上次马车上那一次之,念许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