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来。这样的闹剧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听到吼声,缠成一团的人总算是掰分开了,高高矮矮的,有五个。
“你们的事我早讲了,在处理,在处理。你们天天打,就能打出结果来啦?”
郭场长刚说完,就有个尖嘴猴腮的女人接嘴,“但你们处理了这么久,也没有结果呀!当初,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作保,让我们把林子给承包出去,结果,我们承包了几年,一分钱没见着,他们还说亏了。”
“你废那么多话干啥?”另一个男人冲女人嚎了一嗓子,“郭场长,你今天就给个话,我这两年的承包款,该找谁要去?”
把郭场长问得哑口无言,老脸胀成了猪肝色。
记得一次开全省场长表彰大会时,他见到了被领导们捧成宝的李大件。看看人家,走路意气风发,再看看自个,被批判的对象,到哪里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尽量降低存在感。
免得一不小心,又撞在了谁的枪口上。
为啥同样是当场长,他就当出这个鸟样来呢?真是人同命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