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将军,果然如您所料。”槿槾与文永将军说道。“只是有点动静而已,我挺想看看这庄国国主传闻少年登基,颇有自己独到的方式治国,我倒要看看一个舆论他多久能解决。”文永边说着,眼神愈发锋利。
今日天气有些阴暗,街上穿着粗麻布料的百姓来来往往,毫无生气,大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只有着为生活奔波的憔悴的面庞,这个样子真吓人啊,仿佛阴暗的不是天而是人,街上的夫妻争争吵吵,打骂孩子的,对着路人指手画脚的大妈,脸上褶皱甚多,嘴角一抽一抽的,就能把人说的落下泪来,文永和槿槾被庄国的现状深深震撼到了,走路不觉,裤脚竟沾染上泥土,走一路都无法甩掉,最后只得把它抛入澄澈的清水中,望它会被清水洗涤干净再穿上,结果满盆皆为污水,我抖抖它,它却变得干净了许多,可原来那盆澄澈的清水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庄国有动静了?”文永不满地说。“将军,这些是底层的百姓,他们一般是不知道文武百官的事情的,属下指的动静,指的是文武百官。”文永挑挑眉,脸上不自觉出现了几分苦涩。“我要的是百姓知道他们国未来的领导人甚么品性,要让百姓有意识,不再认为自己一生只会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发展,而是站起来,挺直腰板,剑柄利刃和矛头抛给国家的高阶层人物,改改制度,国家民众知道从根本的地方改变自己的生活,那才是我所想的,我倒是希望民众平安,毕竟战争起,百姓总是无辜受牵连的。”说完之后,文永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好些。“是,属下谨遵将军教诲。”“走吧,驱车前去清溪殿。”槿槾抬了抬头,有些疑问的问道“清越殿下的寝宫?”文永点点头,随即两人便驱车前往。
清越殿下寝宫内……
清越门口的侍卫看到文永的马车,便立即进去汇报清越。随即,清越殿下身着一身黑衣,手拿黑扇,个子高高挺挺的,许是近日又消瘦了,脸庞的轮廓便更加清晰了,有几分英武之气。“文永将军,有失远迎啊,上次一别还是在良国,转瞬之间啊,文永将军与本王竟在本王自己的寝殿里相见了,文永将军,你是觉得我会欢迎你吗?竟直接找到这里来了。”清越眼睛稍稍眯了起来,有些要送客的意思。文永看出来了,邪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来找殿下,殿下不也想找我吗?我这自投罗网,殿下竟然还会不愿,那我可就走了。”清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考,便出言:“来都来了,来者即是客,请~”槿槾眼里闪过片刻慌乱,轻声道:“将军,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暗中保护您?……”文永摆摆手,“你在此地候着即可。”“是……”
殿内……清越摆了摆袖子,道:“文永将军请落座。”随即,文永随着宫人端上来的热茶,渐渐坐了下来。“有何事,殿下不妨直说,在下不愿与人虚与委蛇。”文永盯着清越道。“文永将军竟然都如此说了,那本王便直奔主题了,庄国朝廷中说我是凉期铺铺主,与其他国交手的盼头,对本王的言论甚是毒恶啊,本王一上朝,心里听着此话只觉刺耳,这言论是将军传的吧。”清越的眼睛死死盯着文永的双眼。文永心中明白,他一旦承认,自己的国家会受到牵连,自己的命也会丧于此,现在他能否安全无事的出去这座寝宫,就在接下来他回答的这句话上,此时清越的双眼已经露出杀伐之气。文永以平和的语气回答道:“殿下,倘若是臣,该当如何?殿下张张嘴就要把如此的一顶黑帽子盖在了臣头上啊,臣近日日日闭关修炼,最近听说殿下此事,赶来安慰,竟也有错处了?那臣可就不奉陪了。”文永说罢,故作轻松的摆了摆袖子,转身就要离开之时……
“陛下到!”寝宫外宫人喊的声音嘹亮,顿时间声音在整个寝宫之内回荡,越发刺耳,越发入心。陛下进了寝宫内后,一举一动尽显帝王风气,文永和清越纷纷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臣参见陛下!”陛下摆摆袖子,“都快起来吧。”“是!”“是!”天明帝眼神多了几分狠意地看着清越,“是不是孤在幼时对你疏于教导了?竟然都学会做商人之事,开铺子,做那个最了解情报的人啊?你以为很风光是吗?知错了吗?”天明帝带着怒意的声音喊道。
清越眼珠子不停地转,足以证明他心里那份掩饰不住的慌乱,掩饰不住的心虚。“儿臣知错。”清越低下头缓缓说道。“来人,传朕口谕,太子殿下私自出宫,去行商人之事,有违皇家颜面,杖责五十,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看望太子殿下,杖责完就给朕关在这寝宫内,与良国嫡公主璎路的婚约取消,没有朕的允许,太子殿下不许出这寝宫。”“是,是……”随即清越殿下便被宫人拉了下去。
清越被拉出去后,天明帝略带歉意地对文永说道:“是朕管教无方,见笑了,这百姓疾苦,朕日日批改奏折,民生之事全全交给那个逆子了,文永将军来的路上也看到了吧,我早就想罚这个逆子了,心思不正,朕承认,刚才对他的处决朕是有私心在里的,毕竟清越还是嫡子,庄国的未来还要交与他手里,朕还是希望他在百姓,在众官面前能树立起威信,朕明白将军的一份苦心了。”
文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