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绑我们两个年皆过半百的妇女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呀,如果我们有用,能为大人做什么,大人您说。”年过半百的一位妇女张着嘴弱弱的说道,声音有气无力的,但还是和身旁的老人对了个眼神,两人心中顿时多了些别的情感。
“你们是母女吧。”老奴拿着刀边揉搓边说道。“是,是。可是我们只是一介给富贵人家打工做活的奴婢啊,我们母女就靠点微薄的薪水来养活,大人手下留情啊。”“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别给我油嘴滑舌的,信不信把你舌头砍了。”虽是叫这个男人为老奴,其实不过也就是三十又五而已,进宫时间早,陪在清越殿下身边时间长,渐渐的被器用,地位上升,宫里的人便尊称他为殿下身边的老人。这时老奴嘴角抽了一下,说道:“我是不是看起来不狠的样子啊,你们一日了,半句想要的都没说,来人,上刑,把她们嘴给我撬开,再不说,直接舌头砍掉,给监狱里的狗添点肉。”顿时,老奴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两人用着拼尽全力的声音叫住他:“大人,大人,我们说,我们说,但是我说完,要拜托大人了,照顾好我的晚辈,拜托了。”那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说着嘴里吐出了一口血,牙齿都被染红了,头发在脸面前摇晃着,看着有些引人害怕。
老奴停住了脚步,“好啊,我倒是想要听听你说什么能配和我提条件。”他的眼神闪起一丝好奇。老人顿了顿,眼神都是暗淡的:“黄昏将至,我们的一生也要到末尾了,大人今早抓我二人的床边有一个匣子,或者是床底的那个信盒,里面有一封信,大人只管细细研读便是了。”
“呵,不信。我会让我属下去看的,内容我也会看的,那座宅子我们一直都在看着,你休要给我搞出什么英勇就义,舍身保文永将军,带着全家人献身的戏码,你不招,你的老伴,他说啊,因为逝去的嘉南侯早年在街上给心爱的女子买簪子时,你被人追捕,他中了一刀,身体便一直有隐疾,你一心想要报答他,就传言说自己医术高超,你仗着自己年长些,任意的欺骗少年时的则永将军,你嫉妒则永将军的夫人,她怎么死的我都不想和你说。”突然,老奴震怒了,摔了身边的茶杯。
“给我把这两个人绑到车上,送到文永将军的住处,哦,对了,他现在还在良国吧,我倒要看看他未来的娘子会怎么做。”老奴一挥手,身后身穿黑色护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直接把两人打晕带走,套进装米粮的麻袋里。事办了之后,刚出门,准备对着湖水洗一下自己满是血迹的手,却对着湖映射出了一个影子,清越正身着黑衣站在老奴身后,腰间带着金色腰带,头上钗着一个金色的簪子,俊俏的脸上此刻深不见底,心里只会被他的眼神吓到,清越随即对着老奴有些嘲讽的语气说道:“都敢私自办事了,是不是给你的实权太大了,你可真厉害啊,都随意的办事了,想要挑拨离间是吗?你加油。”
老奴听后脸色猛的一变,随即转身立马下跪,“殿下,殿下,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再也不敢擅自行事了,殿下才是小的行事的底气。”清越听后挥挥手,“去领一百大板,就恕你无罪。”随后,清越坐着轿子就离开了。
在被绑的路上,两个女人多次想要自尽,都被拦了下来,自杀无果,她们便闹各种事,企图把自己的命断送在半路,结果,都没成功。也就一天一夜,就到了良国的地界了。
天色渐渐明朗,那见不到光的漆黑的夜里也出现了太阳,似是有人替太阳推开了黑暗,紧紧的拥抱着他,带领他走向万人之巅。
这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只因侍卫手上拿着在监狱时老奴给侍卫的一块令牌,侍卫一路上遇到人阻拦便缓缓的从腰间拿出那块令牌,顿时周围良国的士兵一改脸色,纷纷低头让他们进。侍卫虽然不知道这块令牌有着什么不得了的来历,但还是渐渐的对它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慢慢地,他们到了文永现在在良国借住的侧殿,不顾士兵阻拦,抓着想要偷进去给文永将军送信的士兵就是杀,屋外顿时鲜血四溅。
清越殿下的手下,不顾拦截,直接推开文永将军的门,将被绑着的二人扔了进去,然后坐在屋内的座上,静静地盯着里面。
正对着院内剑的声音疑惑的文永,刚要拂拂袖子准备带把刀去看看呢,就看到面前被从屋外扔进来的两个女人,他心里好像突然预料到了什么一样,推开门看到侍卫正坐在座上,斜着眼睛看着文永。文永有些生气地问着:“敢问这是要做什么啊?”侍卫微微一笑:“这是我们殿下给您送的大礼。“大礼?”文永睫毛微动。“那多谢殿下赐的大礼了。”随后侍卫便起座离开了……
文永盯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泛起了阵阵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