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路公主在主持人的呼叫中,缓缓的上了台:“那我先应了离柠姑娘那句诗词吧,井底波光映彩霞。我对此景的见解是兮兮流水春不知,细梢落头桃花开。绿柳柔水晰可见,无事不登仙玉殿,只为事事两全。”“好,好!”台下的掌声再次雷动起来。主持人再度张口:“璎路公主,您的诗句是?”“疏影横斜水清浅。”随后,璎路正准备下台到后台候着,却一转身与眼前人撞了个满怀。璎路正疑惑时,抬头看了看眼前人,却与文永的眸子对上了。文永温柔的对她说:“走吧,怕你一个人待在候场座无聊,特地去向长箫帝允了的,今日带你出去逛逛,在结束礼时回来听个结果就好。”璎路眼睛猛的一亮:“真的嘛?真的嘛?那可太好了,我本来就不想在众人面前献舞献曲,我总觉得喜爱这样的男人是惹人厌的。”文永听后温柔地摸了摸璎路的头,说道:“没事,我们现在无力改变此现状,只能尽自己所力去改变,好吗?我们一起努力,让女子变得走路自信,说话之间没有着规矩的约束,大家一起做那个自己最想成为的自己。”璎路开心的笑了:“好呀,好呀,到时候文永将军可愿赏脸陪小女游逛大好河山啊?”文永低头在璎路耳边说道:“在下愿一生赖在公主身旁。”璎路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点了点头。随后,文永便牵着璎路的手从后面的小门径直出了这里。
前面映来的是宽阔的草地,里面似乎是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生存法则的,大家一切和谐为主,和谐为贵,有几头牛羊和猫狗也都是有人饲养的,草木嫩嫩的,透露出一种让人向往的自然生活的气息。
转头望去,璎路坐上了文永让她上的马车,两人在马车内畅谈着自己向往的未来国家的样子,也在批判着朝野上那些人掩饰不住的狼子野心,可是不出意料的是,他们最后都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他们都太想改变了,可是现在还无力改变,发起战争,受苦的只会是老百姓。
星原斗还在热烈的举行中,璎路文永的马车越行越远,而这时,得知传信的清越也开始了他所计划的事情。清越漫不经心的向那几个空着的座席移了移,坐在了离长箫帝最近的位置上,长箫帝斜着撇了撇眼,觉得清越不可能如此神态,怕是另有来头在内。长箫帝率先开口道:“清越殿下,觉得今日这台上的诗词哪句最好?”清越笑了笑:“那自然是璎路公主的了,兮兮流水春不知,这句很好啊,对了,陛下,传言您最近在与赢国合作啊,可是有着想要国家之间相互交好的意向啊,那我庄国可否也能帮助的上陛下什么?”长箫帝紧紧的蹙了起眉,长箫帝心中明白,清越竟然在如此公共场合谈论此事,为的就是让他难堪,所以为私下约谈,或许自己放下戒备心的时候,就怕清越威逼利诱,让他失去了与赢国交好的机会。所以此刻的长箫帝慢慢张口道:“和平为贵。其实朕不需要任何国的相帮相助,朕只是觉得众国和平,则要从大国交善意为起,庄国与良国相识颇久了,互相也明白个大概,但是赢国你我都不知,不是吗?当天下没有所谓的统治者的君王的时候,百姓有着自己应享有的权利,这不就做到了和平为贵嘛。”清越笑了笑,有些不解的开口:“那倘若这天下真的没有了所谓的统治者,那最阶级最卑微生活的人不是被一辈子定格了吗?世界我想有一些人会疯的,恐怕是没有陛下口中说的那么和谐了,人无完人,人更不是全为善人,当你想和平自处,百姓安乐的时候,那些心里还是具有野心的如何?他们定会毁了这种环境不是吗?因为他们想要权利想要皇权在手,他们喜欢着掌控天下人的感觉,试问,谁没坐上陛下这个位子的时候,谁心里不想做呢?清越此番话到这里,已表明心意,如果刚才那番话是陛下提出的未来治国的建议,那务必要采纳一下清越的这番话,如果只是推卸我的词句,那便没有什么太大必要了,今夜,陛下,清越真诚的约您在清越的殿内一谈,您也说了,三国联手,吾皇现在一心为民,这些事暂由清越代管。”
长箫帝听后扶了扶自己身旁的竹棍,试图掩饰自己那被清越猜穿的心思,长箫帝或许也没想到,一位少年太子,想事情似是一名掌权已久的人,冷静的可怕,深深的眸子里透出一丝不测。
长箫帝起身应下清越的要求,转头暗自的向自己身边的老奴给了一个眼神,老奴立刻默默从后门走开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