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啊,清越殿下估计是为国谋私,恐其中也有源头同意的。”长箫帝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对身旁的老奴将自己刚才那番火气撒出去,而是冷静了下来说道:“朕又何尝不知道如此,只不过看到清越一脸谋私的样子,这心里就觉的怒火中烧。”说着手握着身旁的拐杖更紧了些。老奴在旁默默地安慰着长箫帝:“陛下,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样,为民着想。”陛下摆了摆手,“朕自己是何人朕自己心里难道还不知道吗,朕没有做到一个真正的明君,还是让百姓没有体会到平安安居乐业的生活,朕只能顾着眼前罢了,就哪怕眼前的士兵,朝中的大臣朕也有许多不知的暗里,许多不知的往来,朕连百官的心都不知,连这朝堂里的明里暗里都不清楚,都没有做到管的具全,朕又有何能力管民呢,管天下,地方似朕一般势力强大的多了,朕只能在驾崩之前多管管了。对了,朕交代你的事情,近来颁发的召令,各个地方官员政府的人都要一年一换,一年一替。去视察了吗?”长箫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得紧了几分,脑子里想的尽是早些年自己从战场得胜而归时,走过的小庄子里,百姓民不聊生,衣衫褴褛,破烂不堪,有病在床着的老人,正在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紧紧的握着自己儿女的手,告诉他们:“要好好过下去,要好好生活下去。”手指上有些黑色的疤,还有着看似是近来做活时刚刚结痂的伤口,双手蜡黄伴着黝黑,双手被冻的伸不直,颤抖着用自己最后的力气伸直,在看看自己破烂的小屋和自己培养到大的儿女,嘴角抹起一丝心酸又无奈的笑,看看自己一声,忙忙碌碌一声,年轻时想着努力再努力,却怎样也走不出这个破烂的小庄子,最后的最后,老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环顾着身旁,眼底里流出一滴泪。
长箫帝心里泛起阵阵苦涩,他难以忘记那种景象,家里的长辈去世之后,儿女哭的撕心裂肺,儿女本身就赤红的脸上多了几滴泪痕,他作为一个国家之主,却没能做好什么,却管不了这人生现状,百姓现状,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浮上心头。
他身边的老奴说道:“陛下,召令刚刚发布,在全国之内还未有什么波澜,老奴择日便会去看。”“嗯,快去实施起来,这事朕想看看能起什么波澜。”说罢,马车已经到了陛下的寝宫前,陛下慢步下了马车,走进寝殿。
“陛下,您有心事。”身旁的老奴看着陛下的眼睛诺诺的说道。“朕无事,只是回忆起少时路过的一家庄子,心里难免会有起伏和波澜。你下去吧。”“是。”
璎路殿内……
“父皇今日为何如此神态,我获奖时他眼底的笑还夹杂着一些忧愁。”“不知晓啊,许是在担心着什么国家大事?”凝玉和璎路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着。
清越殿内……
“殿下,殿下,您别摔了。”“他那个老匹夫,竟然还当众教训我,他以一位敌国国主的身份?没见得良国管理的多昌盛。”清越边说着,便将殿内的金银珠宝,玉瓶玉盏砸的稀碎,喝着酒,脸红红的,脸上却充满了怒气。令哪个侍卫也不敢去看他。
次日……清越与身旁的侍卫骑着马正欲离开良国的时候……身后却传来阵阵马蹄声,似是不小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