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见长廊处有人可能让乌云有如此反应的,除了南宫御也别无他人了,
果然,
不稍须臾,帝王奢华的马车便往这边以平缓的速度驶来,
德公公走在马车旁跟着,见宋卿一行人站在宫门面有诧异,
御花园的赏花宴怎地这般快结束,莫非赏花宴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喵呜-”
小乌云看着渐行渐近的马车,那双碧绿的眼睛有些幽怨,
当马车停下大猪蹄子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乌云扭头看一眼宋卿,
像模像样挥了挥黑爪子喵呜两声,而后迈开四只爪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小财子,去跟着,乌云大抵是往祭司殿回去了,若找不到去祭司殿等着便是。”
宋卿朝小财子稍抬下颚淡声吩咐,乌云虽是家养的猫却是养在乡下,天天拘在宫里肯定待不住,
“诺。”
小财子很乐意这份差事,朝走下马车的帝王行礼后便追着乌云去了。
“累吗?”
南宫御一吻吻落宋卿额心温声关怀,伸手揽在腰肢将人带到身边,
“累是不累,坐着看他们展示才艺能有什么累的。”
不提这茬还好,提起这个那首内涵意味满满的曲子,
宋卿翻了个白眼,前有温浅歌后有柔音都是这男人招惹的烂桃花,
南宫御听出宋卿话里有话没有多问,一同踏入宫内用膳沐浴过后方才问起,
宋卿便将赏花宴上发生的事说了,说到可气之处时,双手攀着男人的脖子张嘴就咬下,
“一朵接着一朵的桃花,霍施主,真的是很不公平。”
南宫御不躲不闪,任由缠在身上的女人对自己胡作非为,宽厚的大掌顺毛般顺着纤薄的背脊,
“我的错,往后这些宴会少办就是,后宫琐事若是不想耗神打理让下面的人去做,你只管过目。”
这样的回答多少有点避而不答避重就轻那味,所谓掩饰就是事实,
宋卿将手抽走,换了个姿势在南宫御大腿坐稳后,改为一阵报复性揉搓俊美清贵脸庞,
“皇上来,和我说说,当初你和柔音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有了伯牙钟子期这样的美谈了?”
南宫御修直的手指,勾起两人因刚刚相拥纠缠在一起的一缕青丝,
“秋猎在皇家猎场夸了她的曲子,其余的就再没有什么,所谓美谈不过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罢了,卿卿不必放在心上。”
宫人在寝宫内照常点燃安神的熏香,加上宋卿这个皇后娘娘畏寒,
夫妻两人这会身处的外间这边,又多了一盆燃着的银丝炭,
宋卿现在听见曲子这两字心里就隔应得紧,身体前倾,
在男人削薄的唇啃了一口算是解恨,不顾南宫御含上笑意的凤眸,怒嗔,
“让你没事找事夸,不说话还有人敢把你这个君王当哑巴不成?”
言罢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没了骨头似地重新趴在伟岸健硕的体阔上,
享受与相爱之人拥抱时的贴合感,无由来地能让她身心放松愉悦。
怎奈何宋卿一米七多的个子,在南宫御面前再如何小鸟依人,
两条大长腿也只有大腿边跨在窄腰,剩下的就搁外面晃荡,
刚沐浴完又有炭火就没有穿袜子,南宫御看得眉峰拢起,
伸手去将女人其中一只玉足握在手心,温度微凉,不再多留将人打横抱起步伐平稳往里间走。
帝后寝宫夜明珠的光辉柔和,
几息,
响起宋卿慵懒撩人嗓音,尾音吊着不加掩饰的嫌弃,“南宫御,你刚刚摸了我的脚。”
“不嫌弃。”南宫御声线醇厚并没有其他情绪,然宋卿并不以为然,手低着胸膛把人往外推,
“你当然不嫌弃,晚点又不是摸在你身上。
自己爪子有多不安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她和粉团子哪天落下了?
寝宫内帝王的沉笑声愉悦,床幔很快从里面挑开,喉间溢出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尤为惑人,
“原来卿卿想。”
大暖炉离身正往上拉被褥的宋卿:“?”
…
秋末人们用起炭火那初雪便不会远了,一晃过了十日,
阵阵寒气飘荡在空气中,行走在皇宫长廊的宫人们,
一个个裹紧身上加厚的棉袄脚步匆匆,俯瞰皇宫人来人往,
十个中就有一两个因为降温染了风寒,便做着事边吸着不通气的鼻子。
正当晌午,
祭司殿格外地热闹,
“小卿卿,你不吃香菜叶子把香菜叶子给哀家,哀家就愿意吃,
生着吃煮着吃都好吃,你说说你怎么就不愿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