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大包更生气了,拳头举在莫贺干脸上。但没有敢打下临与
虽然一肚子怨气,但莫贺干现在是朝廷四品武将,他们的顶头上司。这一拳打下去,固然过瘾,后果也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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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大包憋红了脸,过了半天将拳头放下来,问道:“为什么说我愚蠢?”
“你听过诸葛亮与关羽张飞掰过手腕的?才不足而,所以关张也要听诸葛亮的命令,难道你掰手腕。是万人敌的关张对手?”
“你也不是诸葛亮!”
“我不是诸葛亮,才气胜过你就行了。还有,唐尚书有没有与你们营督掰过手腕?为什么?因为功劳不足耳。所以唐休螺是尚书。而王营督虽然升迁快,也只是一个营督。你们这一支血营有多少立下大功的老兵?有我的功劳大吗?所以我是你们的上司。”
都不傻,莫贺干不知道怎么从突厥使者变成了唐朝大臣,可作为突厥里一个重要的大臣,他肯定知道许多内幕消息,只要他一投靠唐朝,凭出卖这些消息,也立下大功。尽管对这种行为不耻,可唐朝封他为四品官员,也在情理当中。
“还有,有了我,会因为了解对方的情况,增加胜利的把握,你们是不是可以立下更大的功劳?是不是减少牺牲?现在我做你们的中营将。不但不欢迎,还要挑衅我。是不是很愚蠢?”
蒙大包让他问得哑口无言。
莫贺干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营督有话要谈。”
直接发号施令了。
几千个士兵看了看王画,看到王画没有作声,只好无奈地退下。
莫贺干看着王画。摇了摇头说道:“王营督,如果是士兵,我并不生气。可你饱读诗书,同时也是一个睿智的人,今天血营士兵这种态度。你没有制止,我也有一句赐予你,愚蠢!”
王画终于乐了,问道:“为什么?”
“连出身草莽的刘邦都知道分封雍齿,以安功臣之心。阁下应当知道血营六千士兵生死不明,但就是将我杀了,也于事无补。可如果因为我投奔贵国,并且协助血字营。而对我十分厚爱。那么以后草原上将会有更多部族将会对阁下的大度欣赏。也将会有更多的部族对阁下的军队抱以妥协,或者暗中投靠,至少减低许多部族的敌意。这正是瓦解默啜的一条妙计。可是阁下今天的作为,如果传出去,还是在皇上的命令下,那么岂不是有更多的人家心?阁下是不是愚蠢?”
王画也没有反驳,说得有道理。
也许他肚量不大吧,主要是六千人生死不明,他心中有心结。
“还有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可还同意陛下将我置于血字营重要职位上,并且以后有很长时间呆在突厥。阁下不怕有张飞之死之祸?”
王画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看他下面说什么。
“再说阁下。自名扬起,不断与人挑斗,以为自己才气过人。藐视天下所有人,哎,阁下现在春风得意,然而不闻吕蒙大有人在,一旦败亡。不知阁下如何自理,不知阁下家人如何自理,不知血营将士如何自理?”
王画挥了一下手说道:“得。你也不要说了。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莫贺干挺直了腰杆,说道:“我想要的营督以待我为榜样,为血营以后进入突厥铺下一条阳光大道。”
“那么让我如何待你?”
“一尖一虚。”
“何为实,何为虚?”
“实嘛,营督家产万贯,现在我沦落到贵国,说句老实话,也是贵国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迫我投降的。可怜陛下说派人接我的家人。到现在都不知影踪。阁下为什么不在西京为我置一处房产,顺便买几个美婢做我的妻妾,好让我安下心来。”
王画愕然。他还要房子,美女?要不要车子?
“那何为斟”
“听说营督为你的姐夫以及张若虚弹琴,两个人的名声也因此风闻天下,营督何不为我抚琴一曲,然后再作一首诗,这样,更显得营督能容人,说不定还会传为史上佳话。”
还要自己为他弹琴作诗。
王画差点噎死,现在市民们说他那个便宜道士师父猥琐,这个莫贺干看起来比那个道士更加猥琐。
他说道:“实的我可以为你置办一点,但实话告诉你,马上我需要大笔的钱用,你也不指望我会在你身上花多少钱。如果你真想要,乘圣上还没有离开西京,向她求去。后面虚的,你就别想了。”
王画知道他的用心了,不是为了血营好,也不是为了自己好 而是想借这些事,让血营的士兵看到自己对他敬重,不然以这个态度发展下去,他也没有办法继续呆在血营里。
莫贺干笑嘻嘻地说道:“算了,我很容易满足的。看在你给了我一半薄面上,我有一句话要说。为什么你还留在两京,不速速到边关去?”
“为什么?”王画玩味地问道。
“王营督,你升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