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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拉斯维加斯,在这著名赌城的另一端,一家规模不算大,但客流量还不错的小赌场里。
里米.勒伯正在洗着手里的扑克牌。
这个外形俊朗,有一头棕色碎发,带着一丝颓废气息,看不太清楚年纪的男人,身上总有种能吸引小姐姐的气质。
他以一个稍显浪荡的姿态斜坐在椅子上,一沓扑克牌在他手中飞舞着,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手指间游走。
那种非同凡俗的洗牌技巧,像极了舞台魔术师们会玩的花活。
但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几个赌客,可都是眼睛毒辣的老赌徒了,他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花活和真本事的区别。
这个世界上,赌这个玩意堪称万恶之源。
普通人沾上就是十死无生的下场,但在一些身怀特殊本领的家伙手里,邪恶的东西确实能被玩成一种艺术。
“我实在是搞不懂...”
洗牌的男人活动了一下肩膀,将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手指轻轻一抹,54张牌就被以绝对精密的方式,摆成了如开放的花朵一样的造型。
他别过头,站在身后的兔女郎立刻乖巧的为这男人送上一根丝卡香烟,用音质镶嵌骷髅的打火机为他点燃。
在烟雾缭绕里,这个颓废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对其他几名远道而来的赌客说:
“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排着队给我送钱,难道就像是无稽的传闻,你们这些富豪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那不至于。”
一个带着温和笑容的地中海头大叔活动着双手,笑眯眯的说:
“我们只是听说这地方有个真正的‘高手’,钱嘛,这东西不用来享乐,不用来见识这世界上的奇人异事,那不就是一堆无用的数字吗?”
“啧啧,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枯燥无聊。”
年轻人啧啧称奇的回应了一句。
他弹起手指,动作麻利的将手中的牌分给桌子上除他之外的4个人,赌局在这一刻开始,而旁边那些原本嘈杂的赌客们,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边。
尽管那张桌子在角落里,毫不引人注意。
尽管那桌子上坐的的几个人也不是那种自带主角光环的人,但常在这里厮混的人都知道,在每个周五,在这固定的时间里,那里总会有一场牌局。
最近5年的时间里,这个传统从未断绝过,而要加入那个赌桌的资格也简单粗暴...赌金下限100万,上不封顶。
听上去不多,尤其是对于拉斯维加斯这个疯狂的地方而言。
但赌上了头的赌狗们往往在输掉之后会疯狂加码,所以每一周五的神秘牌局最后的赌金总会变成一个天文数字。
当然这个都市传说更传奇的是,作为那张老旧赌桌的唯一主人,被称之为“牌皇”的里米.勒伯,这个神秘的,不知年龄的男人,从赌局开启的那一天到现在...
一次都没输过!
按理说,赢了这么多场,他的身家早就是个天文数字了,但如大家所见,赢了整整5年,近300场牌局的男人,依然是一副落魄的样子。
那挂在一边的旧风衣,和放在手边,镶嵌着假水晶头的手杖,以及万年不换的丝卡香烟,都证明了他的生活水准,似乎并不比街边的流浪汉更高。
那么多钱,足以轻易压死普通人的钱,他到底是怎么花掉的?
这是个迷。
而且,在很多试图用不那么友善的方式,“询问”赌金去向的暴徒小哥们,总会在围堵牌皇的遭遇之后,从这座城市里神秘消失。
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这个家伙是他们惹不起的人了。
“开始吧。”
牌皇阁下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拿起手中的手牌,其实这颇具传奇色彩的赌局本身,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最普通的5人扑克玩法。
但浸润此道的赌客可都知道,最简单的东西,往往就是最难精通的。
围观的赌客们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一张张牌不断落下,他们其实并不关心过程,他们在意的只是神秘牌皇又一次胜利时的场景。
在5年的连胜之后,对于里米.勒伯的信心,已经变成了一种盲从,甚至在每周四以这场赌局为主的博彩中,有大把的人会押牌皇的胜利。
尽管那博彩的收益率低的吓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里米.勒伯身后的兔女郎,也是这几年他在拉斯维加斯的床伴小姐的呼吸都因紧张而变得紊乱。
她的表情似乎暴露了牌皇手牌的糟糕,这让桌子上的其他4个人下意识的对视着彼此。
啊,这是一场“围猎”。
4对1...
传说中的牌皇再厉害,也输定了。
“砰”
就在赌局进行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