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梦尔雅的两个血淋淋的大窟窿直勾勾地盯着简清,轻声道:“都是些经不起诱惑的人罢了,死了也不足可惜。”
经不起诱惑?
简清抓住这几个词,明知不能去往禁地,但还是去了?
死了……
是不是说明,禁地里面有什么东西是必须得到的?必须知道的?
看来,她得去看一看禁地了。
“我相信客人们会好好地呆在自该呆的地方,不是吗?”
梦尔雅反问简清。
她的眼眸一凉,“当然,我们会听话的。”
眼眸深处却是看不尽的寒冷。
梦尔雅侧耳听了几秒钟的时间,“领主大人有事吩咐,很抱歉,客人们。”
待梦尔雅走后,餐厅里只剩下富盖,富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几乎与周边的黑色柱子融为一体。
“富盖,你还不走吗?”
简清轻念着富盖的名字,绕了几个圈,“富盖?”
对富盖极具威胁性。
“这就走。”
富盖几乎落荒而逃。
赵翡之:?
季戚:?
“你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让那个丑八怪如此惧怕你?”季戚愤愤不平,“你怎么这么好运,有这么一条走狗为你鞍前马后!”
她明明知道季戚是装的,但是每每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忍不住来火,季戚的话太容易挑起人的愤怒了。
这个季戚的嘴巴子不饶人,并且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季戚对她的针对格外地明显,这种针对对于简清来说,很莫名其妙。
这个人……
莫名其妙。
但不妨可以利用。
总是这么找她麻烦,她很烦。
简清按下心中的怒火,凑到赵翡之的耳边,“你跟他们说一下规矩,我现在没空。”
没等赵翡之说些什么,简清朝季戚挥了挥手,“季戚,你跟我出来一下。”
季戚抬眸看向简清,只见简清已经依靠在了门板上,漂亮的桃花眼眸里闪着狡黠,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她的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莫名地,让人下意识地信任。
季戚想着:自己当真是魔怔了。
“叫你姑奶奶干什么?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季戚话是这样说,但是脚步不停。
简清躲开众人的目光,扯着季戚离开了众人可以看见的范围之内。
“你真不知道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吗?”
季戚压下眉眼,神情有些癫狂,“要讲多少遍,老娘不知道!”
简清探究似地看着季戚的面容,忽而一笑,“我相信你,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
!!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疯了?!”
“男女授受不亲!!!”
季戚不可置信道。
他连忙后退几步,双手抱胸,一副活脱脱被人欺辱的模样,眼角的泪珠让人心生怜爱,让人忍不住可怜。
“季戚,”
“别装了。”
“你不是真正的神经病。”
简清神色冰冷,她的嗓音也很冷,“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我们合作吧,季戚。”
季戚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人可以听见他们在讲什么。
季戚哭闹的声音一顿,他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眼角的泪水被他洒脱地擦干,妖艳魅惑的面容神色冰冷,这一刻,让原本就具有强大侵略性的面貌的优势彻底显露出来。
柔弱可欺的姿态瞬间被时不时隐显的强大气场所代替,周身的气场让人忍不住地心惊胆颤,这是让旁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不装了?”
简清嘲讽似地开口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季戚慢慢开口,他盯着简清,娇媚的声音被他压的极低,“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人被他说的轻而易举。
毫不怀疑,他真的会杀人。
简清慢悠悠道:“难道不是你故意露出破绽吗?”
早在他带头鼓掌时,便是一个信号,关键是有没有人能够识破出其中的奥妙。
“啪——”
“啪啪——”
“你说对了,”季戚忽然一笑,他的眉眼松开,“很高兴跟你合作,简清先生。”
季戚伸出手掌,“握个手吗?简清哥哥?”
鱼,上钩了。
简清嘴角上扬,她的眸色闪烁,“当然,季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