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看了一眼李夫人,道:“陛下,您觉得一个身为王府的小妾,民妇的祖父会让一个小妾看到如此重要的东西?反正民妇是不信的。”
“陛下,臣妇虽然当时是王府的妾室,但是臣妇真的看到了。”
“李夫人,祖父在母亲离去以后就已经搬出了王府的主院,去了别院,连我这个亲孙女看到祖父的次数都是寥寥无几,你一个妾室就能看到祖父那么辛密的东西?
莫不是李夫人
老眼昏花了?”
“你……你胡说什么?”
“李夫人……”渊帝唤了一声。
李夫人赶紧道:“陛下,王氏不过是在强词夺理,如果不是王氏一族是北雍贼人,那又会是谁?”
“说不准李氏一族才是……”
“王嫣然……”
“够了!”渊帝冷喝。
“陛下,臣妇和李氏一族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朕知道太傅的为人,李夫人请起。”
李夫人起来看着王嫣然透着一抹冷笑,仿佛再说王嫣然这一次看你怎么办?
“王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陛下,莫须有的罪名,民妇是不会承认的。”
“陛下,臣妇的父亲死之前曾经收到一封信。”
“呈上来!”
雪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渊帝看着信件,眸光一寒,“王氏,你还不知罪?”
“陛下,民妇没有罪!”王嫣然一字一字的道。
“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敢狡辩?”渊帝怒道。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民妇不会认,还请陛下还民妇清白。”
渊帝闻言冷笑,“这么多的罪名,你告诉朕你没罪,王氏你这是在唬弄朕呢?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