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布包着的桌子,昌盛伯浑身一颤,伸出手颤巍巍的拿过布上面的玉佩,这是他夫人临终给天雄的,天雄一直放在身上,任何时刻都未曾离开身边。
他抬起头来,眸光湿润了,“陛下,天雄说过什么吗?”
公孙渊看着他,缓缓的
摇头,“没有。”因为她来不及说出来什么。
昌盛伯抱着玉佩痛哭流涕。
公孙渊收回了眸光,道:“昌盛伯,事情朕已经说清楚,该恨是朕。”
说罢,他离开了。
身后传来昌盛伯大声的低吼。
走出牢房,渊三低声道:“陛下,狱卒身上有一个很重的荷包,里面应该很多的银子。”
公孙渊闻言道:“派人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背后之人。”
渊三俯身道:“是,陛下。”
狱卒下了牢房,拿着荷包,直接入了赌场。
“呦,这不是赵二吗?怎么今日有钱了?”
赵二将荷包打开,里面都是金子,他也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出手如此的阔绰。
金子倒出来,众人都惊呆了。
赵二觉得今日他的手气也太好了一点吧,一共就小输了两次,剩下的把把都赢,而且赢还是赢个大的。
“再来呀!”赌友不打算放过赵二。
赵二摆手,“不了,不了,明日我再来。”
赵二离开之后,原本喧嚣的赌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赌坊的人分开两边,让出一个道来,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袭黑衣,面容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