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正如虔诚又大胆的小兽,边哭边舔舐着他的胸口。
凌夜深呼了口气,察觉到在渊看戏般的视线,怒斥道:“在渊!滚出去!”
在渊不敢再看,快步走出屋门,顺手把门给带上。
屋内。
凌夜低敛着眼眸,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任由天琅舔舐着他的伤口。
被天琅舔过的地方,伤口温热酥麻,刺痛感减轻,让他感到莫名的舒服。
心口抽痛的刀伤,短短时间竟让他感觉不到疼。
凌夜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尤其是触碰,可是在天琅身上,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关怀。
就好似,这个孩子真的与他血脉相连。
伤口不再疼,但体内的燥热依旧。
凌夜难耐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爹爹。”
天琅停下舔舐,精致的小脸上泪痕未干,他慢慢地抬起身,看向凌夜,“还……疼?”
凌夜抬起手背,抵在唇瓣,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难堪,“你出去。”
“不……出去。”
天琅看到凌夜脸上藏不住的痛楚,还有额心那道妖异的黑纹。
天琅皱了下眉心,重瞳里划过一丝怒意。
凌夜的短刀正悬在腰侧,天琅随手拔出刀刃,眼都未眨,划破了手腕。
血从他纤细的手腕涌出。
凌夜闻见了浓郁的血味,不解地道:“你……在做什么?”
“爹爹……喝。”
天琅无辜地抬起手,神色还有几分孩童的天真无邪。
他举起淌血的手腕,搁在凌夜的唇边,想要凌夜去喝他的血。
只要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爹爹就不会疼。